“怎么了,我脸上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呢?”
“确实有些东西。”任廷希温柔的笑着。
蓝小兰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脸,是有些瘦了,或许还有些憔悴吧。
“是什么东西?我脸上到底有什么呀?”
任廷希起身,把坐在病床上的蓝小兰拥入了自己的怀里,他用自己的鼻子蹭了蹭蓝小兰的小脸,宠溺地说着:“有点可爱。”
蓝小兰的脸一阵通红通红的。
“外面是发生了什么东西吗?怎么这么吵呢?”
蓝小兰警惕地环顾了现在自己醒来的这个房间,明显就不是自己入院时住的那个,刚刚到底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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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医院这边听说进了贼了,所以警察他们在追捕犯人。所以弄了些动静,没事的。”
其实任廷希不过是说了一个善意的谎言罢了,他故意让外面的人制造出骚乱的样子,为了就是做做样子给凌沐雪看。
毕竟在她看来,现在蓝小兰是真的已经死了,怎么说作为男朋友的任廷希,怎么样也应该好好哭上几天才是。
任廷希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任总,事情都已经办好了。”
“她现在人呢?”
“刚刚已经登上了回国的飞机了,一副鬼鬼祟祟心虚的样子。”
“好,我知道了。”
“剩下的事,处理提怎么样了。”
“大部的小股东,已经在威逼利诱之下,把手上的股份都转到了您的名下了。只是一些向白家那样持股比较多的人家,依旧没有什么进展。”
“老夫人是我的长辈,在这里扎根多年,从不树敌,又有老爷子护着,自然没有这么容易处理。”
“等我回国后,再一一的收拾他们。”
“好的任总,还有就是……这条毒蛇,要怎么处理?”
“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就好。”
对方挂了电话。
蓝小兰看着任廷希如墨水般漆黑的眸子,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怎么了?是有什么事吗?”
“没事,都是些工作上的琐事而已。”
“你好好休息。”
时间一眨眼已经过去7个月。
算算时间,蓝小兰来E国研博已经有2年多的时间。
任廷希和蓝小兰从前两天就一直开始在收拾着回国的行李,所有常用的东西都已经提前打包好邮寄回国了。
剩下的,都是这拎不动带不走的东西。
蓝小兰已经很累了,她慵懒地坐在房间的沙发上,凝望着窗外田野松软,土地正萌发着春意盎然的景色。
云层或骤然或层叠地在蓝天上续写诗歌,春风潺潺地吹过,催促着湍急地河水编写出一个又一个动人故事。
这是晚春诉说着属于自己独特的信号。
活人墓城北边的那一条河流沿岸,已经被整改成了一整片延绵不断的耕地,城里面的父母会三两成群的来这里耕田劳作。
城北的新教堂和城南的零部件工厂地基已经全部落实好,健壮的男人们正日夜不停地赶工。
2年前那冷冰冰的活人墓城,如今倒像是春天,有了些万物复苏的美好感觉。
“这两年,总算没有白来。”
蓝小兰欣慰地笑着。
“这里的人,都会记住你,感谢你的。”任廷希宠溺地从身后把她抱了起来。
“不,是我,要感谢他们。”
“感谢这里蓝天和大地,感谢这座城市、感谢这里的人们。”
“如果不是他们,我不会遇到这么好的一个你。”
两人深情地拥吻在一起,好久好久。
“时间不早了,还上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