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奏折,也不知道大唐皇帝能不能收阅。”
“是臣妾拖累了大王,要是再拖累南诏,让大唐和南诏发生战争,臣妾就成历史罪人了。”说着慕容王妃竟流下了眼泪,说道:
“大王,要不,我们撤了姚州城围兵,回南诏吧。
这姚州府,是大唐在我们南诏的太守府,咱们要是攻破姚州城,大唐和南诏的关系,恐怕难以修复了。”
“所以,本王一直在等,等大唐皇帝看到本王的奏折,等阿朵带来长安城好消息。”阁罗凤看着不远处的姚州城,说道:
“这事跟王妃没有关系,本王忍那张太守很长时间了。
以前他的诸多傲慢无礼,本王看在他统一六诏时候出过力,一再忍让。
这次,大唐要是不做出公正处罚,本王不服。”
“大王,为了大唐和南诏的安稳,我愿意将此事忍了。”
南诏王听了慕容王妃的话,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他搂过慕容王妃,说道:
“本王知王妃识大体、重大局,只是,张太守既然敢当着本王的面调戏你,公开索要本王给剑南节度使的贡品。
即便你能忍,本王能忍,按照张太守这种跋扈的性格,他一定会颠倒是非,在大唐皇帝那里参我一本,到时间朝廷也不会放过我们啊。”
阁罗凤作为一代明君,不是一位优柔寡断的人,但是面对和大唐的关系,他犹豫了,他还在心存幻想,希望能等来唐玄宗公正的判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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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是说,这是上面的意思?”
“我们南诏日益壮大,大唐有了忌惮之心是真。
本王是担心,张太守这次的轻薄举动,不过是大唐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罢了。”
夜幕中,一匹快马疾驰而来。
“王上,大唐皇帝的回函。”士兵风尘仆仆赶来。
阁罗凤脸上露出一丝喜悦,“快把回函给我。”
看完回函,阁罗凤紧锁的眉头没有松开,反而更紧了。
“大王,局势是不是不容乐观?”慕容王妃也发现了南诏王的表情不对劲。
“忧大于喜。”阁罗凤深深叹了一口气,“奏折居然被大唐皇帝亲自批阅了,已经命唐臣前往云南。”
听到这句话,慕容王妃激动的说道:
“火神保佑我们南诏,那我们就等着前来调节的唐臣,定了张太守的罪,误会解除,大唐和南诏,还是好兄弟。”
“这次,恐怕火神保不住我们啊!奸相治国,奸臣当道,难道,真的只能这样了?”南诏王仰天长叹。
慕容王妃拿过回复函,看到前来调解的唐臣名字时,也预感到大事不妙。
慕容王妃说道:
“如今的朝堂,当真是杨相一人独大吗?这个贾奇俊,和张虔陀是同穿一条裤子的,他来调节,只怕是来者不善啊。”
“这个贾奇俊,上次太守发起南诏国内部权力之争,就是他来调停。
那时,他收受贿赂就站太守那边,这次,朝廷怎么还是派他来。
看来,大唐是铁了心,不让我们南诏活啊。”
南诏王看着不远处,姚州城里星星点点的灯光,踌躇难安。
同样的夜晚,同样的星光下,木子璃却踌躇满志。
有人得意,就有人失意。
木子璃沉沉睡去,南诏王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