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朵公主醒来,观察着密室。
不远处,有一道亮光。
阿朵公主朝着亮光走去,原来是一个出口,那道亮光就是通过那个洞照下来的。
这里是一个天然石洞,阿朵公主也不知道她身在何处,要想出去,洞是唯一出口。
只是,那洞高达上百米,阿朵公主算算日子,明天过后她武功一恢复,就可离开。
阿朵公主知道暂时离开无门,又回到密室。
像是知道阿朵公主明天之后就可离开一样,密室里,已经为阿朵公主准备好两天的食物和水。
“算算日子,父王此刻应该收到我们的密函了吧。”阿朵公主坐下来,叹了一口气。
南诏,姚安督府外。
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传来,牵动着阁罗凤和众人的心弦。
阁罗凤知道,这个时间点,应该是长安城联络点发回的密函到了。
“希望是好消息。”阁罗凤看着马匹,还心存最后一丝幻想。
他从驿使手里接过密函的时候,手都是颤抖的。
这封密函,即将决定大唐和南诏,是和还是战!
和,家国天下,百姓安居乐业;
战,山河飘摇,民不聊生。
阁罗凤手之所以颤抖,是因为他真心不希望战争。
阁罗凤打开密函,最终,他没能等来好消息。
“贾奏诏反。”
那四个字,犹如一记晴天霹雳,直接把阁罗凤所有的幻想打碎。
阁罗凤悲愤的看着集结的军队,说道:
“大唐皇帝果真只顾贪图享乐昏庸无比?
还是,奸相治国,朝廷已经腐败至此?
又或者,大唐早已起了灭诏之心?”
哀老茶坚看到密函,这么多天的等待和煎熬,终究是徒劳。
这时,又有士兵来报,说道:
“大王,刚刚有消息来报,罗汉合伙唐兵反了,在利智村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罗汉?是何人?”阁罗凤问哀老茶坚,“有多少人马?”
哀老茶坚回答道:“回大王,罗汉是利智部落的武装首领,手里应该有五千左右的军队。
他是我们南诏独立部落武装里,比较骁勇善战的一个部落武装。”
“他为何会反?”阁罗凤这边还没攻城,后院就起火。
进来禀报的士兵道:“张太守的副将,许以罗汉新南诏王为诱饵,鼓动他造反了。”
阁罗凤知道,这肯定是张虔陀搞的鬼,想通过这种手段,瓦解南诏国的兵力。
他毫不犹豫,命令道:
“传本王军令,让离利智部落最近的武装尽快结集,讨伐叛军罗汉部落。
如叛军冥顽不化,负隅顽抗,格杀勿论。”
“大王,我们攻城吧?”哀老茶坚道:
“大势已定,看来只有战争一条路可走了。”
阁罗凤的脸显得愈发沧桑,“虽然已经知道结果,但还是要等唐臣到达。
这是最基本的礼仪。
等唐臣宣布我们造反之际,就是攻城之时。
将军,做好最后战争准备,随时准备战斗。”
“大王,我军已万事俱备,就等您一声令下。”哀老茶坚握紧南诏剑,
“等我攻破姚州城,定要挖出那张虔陀的心看看,他的心是不是黑色的。”
城内的张虔陀,也已经收到他的副将成功策反罗汉部落的消息。
“使臣何时到?”张虔陀今天难得没喝醉,问他的手下。
“回大人,明日即可抵达姚安城。”
张虔陀一脸得意:
“小小南夷,不知天高地厚,你们就等着亡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