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到大军集结,南诏王说没有造反之心,说不过去吧?”
阁罗凤解释道:“我之所以会围困姚州城,已经禀明贾大人,贾大人没跟大唐皇帝上报吗?”
唐使臣有些不解的看着南诏王,又看看张虔陀,道:
“正如贾大人所言,南诏国野心渐起,想要拔掉姚州督府取而代之,不是吗?”
“这个贾奇俊,果然颠倒是非,没说一句实话。”阁罗凤恨得咬牙切齿,
“我之所以围困姚州城,是因为他调戏吾妻,还公然索要我给节度使的贡品。
只要大唐皇帝做出公正处罚,我立刻退兵。”
唐使臣面具难色,说道:
“我今天只是来传达皇帝意思,至于有何隐情,还需南诏王自己向大唐皇帝一一道出。”
张虔陀隐约感觉到,这个唐使臣,应该算不上他们的人,这样下去,待他回朝,西南一线局势恐生变,所以说道:
“使臣远道而来,尽快传达陛下意思就随我进城吧。”
唐使臣也明白,此刻他应该和南诏王保持距离才是明智之选,说道:
“陛下已知晓南诏造反,要你们立刻退兵,并向太守赔礼道歉。”
哀老茶坚凑到阁罗凤耳边,小声道:
“大王,就此刻,拿下他们,还免了花费精力攻城。”
看到唐使臣都被蒙蔽,阁罗凤浇灭的希望再次燃起,小声对哀老茶坚说道:
“计划有变,本王能感觉到,这一切,大部分是奸臣官官相护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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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们能借助这个唐使臣,揭露奸臣嘴脸。
或许,大唐和南诏,能免于战争。”
就那样,张虔陀带着唐使臣,进入姚州城,再次关上城门。
进入姚州城后,张虔陀又开始贿赂唐使臣。
还是用贿赂贾奇俊的招数,开始腐蚀唐使臣。
酒喝到二昏八晕的时候,唐使臣说道:
“张太守,镇守西南这么多年,捞了不少好处吧?”
唐使臣的这句话,让张虔陀有点不好接话,尬笑一下道:
“来,继续喝酒,美人,接着舞。”
唐使臣又道:“张太守,我知道规矩,也看得明白朝堂局势,我这么说,无非也就是让太守你多出点血罢了。”
张虔陀听完唐使臣的话,笑了,说道:
“大人说的是,我的就是大人的,只要我坐稳西南一线,以后,大人想要什么都会有的。”
“说以后太远,我知道时局变化莫测,咱们说当下。”唐使臣借助酒性,居然公然索要贿赂。
用这一招的,张虔陀才是师祖。
好一个风水轮流转,这个唐使臣,看起来一本正经,没想到也是一个能捞多一点,就绝不少拿一分的主。
“拿上来吧。”张虔陀虽然内心很不爽,但是还是命人抬了一箱黄金上来,道:
“请大人笑纳。”
唐使臣看了一眼满箱的黄金,道:
“太守,不日我回到长安城,只看到阁罗凤造反,其他一切,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
张虔陀脸上露出一丝奸笑,道:
“来,为我们以后的荣华富贵干杯。”
“干杯…”
太阳落山的时候,唐使臣醉倒在美人怀里。
而远在长安城的溪边小屋里,此刻,饭香四溢。
阿朵公主耐心等待着木子璃归来,一雪前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