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苏爸爸就不怕小孩子吃这么多雪糕拉肚子吗?
怎么还专门买了一台小冰箱放在孩子的房间里,那不是想吃多少就吃多少了?
也不知道晚晚是不是知道绵绵老师心里的疑惑,小家伙暴力撕开雪糕的包装袋子。
“绵绵老师,你吃完了还有,爸爸说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看着晚晚那灿烂的笑容,绵绵老师觉得自己任道而重远。
只不过晚晚虽然数学不好,但是在学习上态度还是十分认真的。
绵绵老师十分了解晚晚的性格,知道晚晚在算数上专注力十分有限,因此讲了一会儿数学题,就让晚晚自己去玩儿自己的。
等小团子玩开心了,自己就知道要学习了。
一晃小半个月的时间过去了,晚晚终于在短短半个月的时间,追上了中班的学习水平。
当老父亲看见数学试卷上六十分的成绩时,当即给绵绵老师包了一个大红包。
因为家里有个爱财的小家伙在,苏寄舟准备的红包又大又红。
绵绵老师拿着沉甸甸的红包的时候,觉得实在是太烫手了。
小团子勉强跟上了同龄人的水平,苏记住便对晚晚放松了不少。
晚晚这些日子一直惦记着张清荣的事情,听说张清荣醒了以后,便让苏寄舟带自己去一趟医院。
张清荣被明雷劈得周身的肉已经烂掉,半个月的时间以来,医院抢救了不知道多少次。
好不容易把人抢救回来,但是人已经废了。
晚晚要去看张清荣是需要上面批准的,但是小团子天师的身份在那里,苏晏清是这次案件的负责人,因此在苏晏清的带领下,晚晚顺利的进入了张清荣的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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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老父亲只能在走廊外面眼巴巴地等着。
晚晚和苏晏清穿着无菌服,走到了特殊病房里。
张清荣浑身漆黑,脸上没有一点好肉。
晚晚想要看面相都有点困难。
张清荣之前本来还有一头银白色的头发,可是现在已经被护士剃光了头发。
晚晚慢慢的走了过去,看着在床上发出艰难喘息声的张清荣,她的眼里没有一点表情。
苏晏清例行公事,问道:“张清荣,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不然的话现在你这个情况,怕是也不好受。”
张清荣没有看苏晏清,而是一双浑浊的双眼盯着苏晚晚。
晚晚眼里没有一丝惧怕,反而迎着张清荣的目光,眼神清冷,和平日完全判若两人。
“五十年前,那场大雨也是你搞的鬼吧?”
不仅是苏晏清,就连张清荣也是浑身一震。
一时间,张清荣的眼睛里充满了震惊和惧怕。
他看着苏晚晚毫无波澜的眸子,心底涌起了无限的害怕,内心的黑洞就像是要把她吞噬一般。
“你,你怎么知道?”
从出事到现在,张清荣没有说过一句话。
再次开口,声音嘶哑,难听地跟乌鸦叫声没什么两样。
晚晚眼底满是嫌弃。
“五十年前,你想要提升自己的功法,于是在G省引发了洪水,导致堤坝决堤……”
说着,晚晚突然歪了歪头,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张清荣的手臂:“你用着别人的手,还方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