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夫人才想起来,“我都忘了这事了,我和你爸不着急回去,我们下一站的行程已经安排好了,那刚好,你代表司家,去祝贺陆苏两家。”
司厌淡淡‘嗯’了声。
既然司厌要回国,司母便不再找他,“那我和你爸约靖川吧。”
挂掉电话。
司厌对发着呆的夏妗说,“吃饭。”
夏妗回神拿起筷子,夹了蒸饺咬了一口,很艰难的吞咽下去后。
还是忍不住问出声,“陆时屿真的要和苏敏之订婚?”
司厌看着她,没说话,眼神却像是在说‘这还能有假?’
夏妗想到司厌前几年并不在海城,说,“你见过陆时屿的舞蹈生女友吗?”
司厌说,“没有。”
夏妗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他们都说,陆时屿当初很爱她。”
话到此处,她忍不住加了一句,“看起来。”
司厌看着夏妗,他很明白,对于夏妗来说,陆时屿和舞蹈生的结局,一直是她心里迈不过去的坎。
或许是她曾经感同身受过。
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本身的经历,加上从他们身上看到的。
她永远处在忐忑中,惴惴不安。
夏妗的一只手搭在桌面上,司厌伸手覆盖住。
握的很紧,“夏妗,我不会是陆时屿,也不会是那个人。”
那个人。
司厌甚至不愿意提起他的名字。
夏妗也不想提,气氛不该这么沉重,她笑了笑,“不提他们,吃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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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口咬下另一半饺子。
司厌看着她吃完,又开始喝粥,松开她的手,也开始吃饭。
早饭结束后,夏妗开始收拾行李。
司厌几乎没带什么行李,也不需要收拾,夏妗的行李也不算多。
简简单单的,半个小时左右就收好了。
但离航班时间还早。
夏妗这次来纽城,除了和司厌去步行街逛过一次街,买了些小玩意。
就没去购过物了。
住的这家酒店不到一公里的地方就有大型的商业体。
夏妗当即决定,利用这点时间,去买东西,顺道给周行衍带个小礼物。
去年就吵着找她要的袖扣,趁这次送他,堵他的嘴。
省的时不时在她耳边念,没良心。
买男士东西,还不是给司厌,夏妗自然也有点心虚。
她故意在路过心仪的柜台时,同司厌说,想喝一楼的咖啡。
撒娇让他去买。
“好嘛,咖啡瘾犯了。”
司厌会拒绝吗?自然不会。
她不撒娇都不会,更何况撒娇了。
等人一走,夏妗立刻走进柜台,迅速的在几十上百个的袖扣里,挑出了一款她觉得最适合周行衍的。
“就这枚吧。”
柜哥替她打包好,她迅速的去结账,算好的时间,没想到刚刷完卡,将锦盒装的袖扣揣进口袋,一回头,刚好和司厌的视线撞上。
心下一跳,她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你怎么这么快?”
“没人排队,快一些。”
司厌将咖啡递给她,随口问,“买了什么?”
“没...没什么。”
夏妗的心更虚了。
生怕司厌会追问,但他竟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
夏妗以为,他没看到。
司厌则是从她闪躲的眼神中,读出自以为的讯息。
夏妗在给他准备惊喜。
送他礼物,袖扣?
在袖扣柜台,自然就是袖扣了。
他私下虽不常穿西装,但正式场合避免不了的要穿。
袖扣,的确是适合他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