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计划让沈牧池很不满意,但是听到她说出口,心里还是仿佛陷入蜜糖中。
他的殿下说有他再说身边就是最安全的。
试问要怎样全心全意信任一个人才会这样想。
“此事再议。”沈牧池坚决不同意她的这个计划。
“现在最重要还是先养好伤。”
方许宁无法,她劝说不动沈牧池,只得暂时歇了心思。
这次冬狩发生许多事,但还是举办下去了,甚至还往后延迟了几日。
无法,三皇子与乐安公主受伤,皇帝心疼他二人,想等人伤势稳定下来在做打算。
在延迟启程的第六日,方玥棠已经可以下床走动了,方许宁伤势要轻许多的人还是稍微牵扯一下都往外渗血。
皇帝心疼不已,频频叫女御医去查看。
每回得到的都是一样的答复:“殿下身子骨本就差些,伤处难以愈合,恐怕还要写时日才能稍稍愈合。”
可到了第十日,皇帝不得不让人准备收拾启程会朝歌了,再要拖下去怕是要赶不上元日了。
他还特意过来同方许宁说明此事,承诺回宫后将她早前看上的琉璃灯盏送到昭阳殿去。
虽然方许宁没觉着吸现在回去有什么不好,毕竟已经为了她和三皇子耽误许多,而且还能得到西域进贡的琉璃灯盏,更是恨不能立刻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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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程那日,沈牧池赖在方许宁的马车里,不放心她,怕人在马车行进途中颠簸,拉扯到伤口。
“你这是小瞧谁呢。”方许宁虽然嘴上说着埋怨的话,但双眼都笑的眯起来,极开心的模样。
被心上人挂念的感觉,是与父皇母后还有皇兄的挂念不一样的感受。
“公主殿下冤枉,小人不敢小瞧殿下,是小人担心得坐立难安,唯有守在殿下身边方能好受一些。”沈牧池难得和人开玩笑。
方许宁被他夸张的话逗笑,乐不可支。
回程的路还算平整,只有一小段路稍微有些颠簸,但方许宁还没觉着疼便被沈牧池抱到腿上坐着了,那双有力的手顺着颠簸的弧度不断调整力度,方许宁坐在上边如履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