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不服道:“徐氏,你家孩子不坏,难道我们几家孩子是坏的?你这话很是护短。”
高来娣也不服气,一张嘴骂骂咧咧的,屋子里吵成一团。
“这四个小子就是坏的,他们在欺负浅浅。”徐树忍无可忍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不仅把浅浅欺负哭,甚至还要揍浅浅!徐氏就知道这事不简单,眼前的这群人分明来恶人先告状。
徐氏气坏了。
“有这回事吗?浅浅!”
姜浅却在徐氏的怀里发起抖来,眼泪汪汪地说:“外婆!我害怕,他们很凶很凶的,我不敢说。”
“你说,外婆给你讨回公道。”
徐清顿时想到了什么,趁机问道:“浅浅,你昨天摔跤的事是不是也和他们有关?”
姜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我就是不敢说,说出来他们会杀了我。”
这话一出,屋子里的人脸色都变了,有愤怒,有错愕,有心虚。
“告诉外婆!昨天他们有没有欺负你?”
“……有的,他们骂我野种,还推我摔跤。”姜浅哭个不停,但能把话说清楚。
如此说来,昨天的事比今天的事更严重,浅浅的命差点摔没有了。
徐氏目光如炬,严厉地问:“你们四个小子说实话,有没有干这种坏事?”
与此同时徐家五兄弟的目光一个比一个不善地盯着四个小恶棍,直接盯得小恶棍们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在双重威压之下突然失去说谎话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