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铄和徐焕带着的人要在距离敌营五里的地方下马徒步摸黑到敌营附近,徐焕会通过观察指定埋包地点,最后根据星象判断等到凌晨两点多左右,那是人们进入深度睡眠的时候,再集体点火引爆炸药包,营啸就是有八九会发生。
武邙带着两万人则需要埋伏在五里的位置,等到爆炸声响起他们再策马冲上来补刀即可。
这一次坐在马前面就没有那么颠,燕铄的夜行衣一穿显得他瘦高瘦高的,徐焕把着他的胳膊感觉他的胳膊肌肉很结实,硬邦邦的,像两个铁棍子似的把她夹在中间,很有安全感。
徐焕想回头看看他的脸,却不想被燕铄发现了,“别乱动,影响我骑马的速度。”
徐焕缩回了头,紧紧靠着他说:“好好好,不动了,黑灯瞎火的我也看不清啥。”
燕铄说:“没什么好看的,鼻子眼睛嘴,我一样都不比别人多,也一个都不比别人少。”
徐焕说:“懂了懂了,燕公子就是想保持神秘,这样是对的,省得有一天会因为你是王爷的儿子被人绑架。没人见过你的样子,对你是安全的。”
燕铄心说:你倒是会给我想理由,我正愁编不下去了呢。
“就是如此!”燕铄一甩马鞭又加速了,徐焕紧张的立马吸了一口气憋住,不敢说话了。
后面五里路不需要骑马,需要徒步疾行,不然马匹奔跑的动静太大了,容易暴露。
徐焕和火器营的人都是身披吉利服,看起来就像一团成了精的杂草堆。
燕铄的大长腿跑的是真快啊,而且他跑起来气息很稳,显然是长年累月习武锻炼出来的好底子。
徐焕刚开始还行,速度和呼吸都还算均匀,两公里之后显然体力就不支了,速度减慢,开始大口的呼喘。
燕铄都不跟她商量和解释,把她往后背上一扔,冷硬的命令道:“搂住!”
徐焕得令,像一只考拉一样双臂紧紧地抱住他的脖子,双腿直接盘在他的腰上。
他只需要拽住她的两条腿就可以控制住不让她掉下来。
徐焕趴在他的肩膀上想夸夸他,毕竟这人还怪好的,“你的体力可真好,没想到你个贵公子还挺能吃苦的。”
燕铄说:“四岁开始习武,十二岁跟我父王上战场,跑上几十里都是最基础的训练。你太瘦了,以后要多吃饭,女子不可以这么瘦。”
徐焕说:“为什么?你们男的不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