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焕惊讶的问:“弃国?他跑到外国去啦?一国之君跑路啦?我的天呐,上下五千年独此一位吧?呵呵……这也太……脑袋有泡吧?”
熠王冷哼一声,“你说的没错,他就是脑袋有泡,他身边有个臭道士,以前我就劝诫他远离这些邪门歪道,我越是劝他越是重用那个道士,这一次就是听那道士的,带着整个国库的钱财和他喜欢的妃子们,还有愿意追捧他的那些王公贵族们,在五万禁军的护送下去什么蓬莱仙岛,嘁!哪里有什么蓬莱仙岛,纯是胡扯!据说半路还起了内讧,掉队了不少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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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焕觉得这个皇帝确实让人很无语,“他……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叛逆呢?!他去蓬莱?哪个蓬莱?鲁地蓬莱?”
要是山东那个蓬莱,那也没出国呀?
熠王摆摆手说:“说是去往南海的一个岛,说是那里才是真正的蓬莱仙岛,是他们修道之人向往的圣地!”说到此处,熠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去这南海的岛要穿过两个国家才能到,哼~缺心眼啊!那两个国家会让他大摇大摆的带着金银珠宝过去吗?他以为他是谁?出了皇宫他就是个屁!”
徐焕在心里上北下南左西右东的嘀咕着,南海的岛?海南岛啊?现在的都城在河南,去海南岛,途经的省份湖南湖北然后是广州,也不知道现在这里这些地方都叫啥,现在还是两个小国。但是这距离可是不近乎,这老皇帝可真敢玩!有点自大!
熠王说起这老昏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现在是那个曾经在雁门关当戍边将军的魏家那个老小子带兵守在邺都,想必是要让他的外甥登基。哼!那小孩儿才三岁,可见魏家的狼子野心。想篡我燕家的江山?哼!”
徐焕有点意味不明的是,熠王为什么跟她这个小丫头说这些?难道是希望我给他提提建议?还是单纯的只是发发牢骚?很明显从宫斗的角度去解读,魏贵妃她应该是没少给昏君出主意,没准那个道士都是魏家谋朝篡位的帮凶。甚至包括不惜一切代价要杀死熠王这个事也有他们魏家在背后做推手。这些话是我一个十四岁的小孩儿能说的吗?我可以说吗?不太好吧,会不会显得我心机太重啊?
徐焕沉思了一下说:“纵观古今,邪不胜正!王爷不必跟这些宵小置气,这都是咱们的磨刀石,宝剑锋从磨砺出嘛,还有,越是疯狂越是自取灭亡!”
熠王大叫一声好,听得此话,顿时心情大好起来,“你呀你呀,能说到本王的心坎里去,你是本王的开心果,果然跟你说说心里痛快啦!哈哈哈……”
徐焕心里一抹汗,-_-||:还真就只是单纯的发发牢骚啊,王爷还真是可爱,呵呵。
随后熠王嘱咐了她一些安全问题,眼下已经安排人去找给火器营训练和制作火器的基地。
还有创业方面熠王说也在安排人去推进这些工作,还有伤兵回头不能一下子都涌到她那边去,让她从龙城关回来之后,巧立名目,以招工的形式把这些伤兵不声不响的召集在一起。
就这样两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之后徐焕才与熠王辞别出发。
杨远威化身车夫,赶着一辆低调的马车,马车上坐着三个扁平瘦弱的小公子,其中两个看起来就好像命不久矣了似的,一个时不时的垂泪叹气,一个睡得昏天暗地满脸冒油,只有一位翩翩美少年活力满满,一直在给哭唧唧的那个小公子讲着笑话哄她开心。
美少年哄到最后词穷了,她扒拉起那个像是要睡死过去的干巴猴,让猴来哄哄那个哭吧精,猴表示不睡觉容易晕车,美少年觉得她这是借口,哼!后来用大肉包子给猴馋醒了。
猴醒了,那嘴那个碎啊,从包子馅都有哪些开始不知为何会拐到了炸鸡,烤肉,涮羊肉,哈喇子正在充盈的时刻,她也不知道咋就聊到了唱歌,然后摇晃着脑袋浑身抖擞的唱了一个什么天上的星星参北斗,嘿嘿嘿的那么个傻吧啦唧的歌,大家都在笑,就猴不笑,你说奇怪不奇怪。
过了好久,猴又说她困了,说坐马车这种颠簸晃得脑仁都成豆腐脑了。唱歌的时候咋不说成豆腐脑呢?这绝对是六个大包子给撑困的,吃的跟个真老爷们一样多,美少年才吃俩,这一对比就知道干巴猴有多能炫。
后来哭吧精也哭累了也睡着了,哭吧精睡觉的姿势太娘了,真让人看不下眼,一看就是个好欺负的软柿子。
翩翩美少年跟车夫没话说,车夫太严肃,话题太冷,所以无聊的也想睡,可是吧因为刚才这一路她说话说的有点多了,喝了不少水,本也想呼呼大睡的,结果,一会一趟小解一会一趟小解,这觉让她给睡的稀碎不说,都给好脾气的车夫整急眼了。
毕竟一脚油门一脚刹车的挺烦人,再就是跑高速不好靠边停车,这不是难为人嘛!
就这样在吃了四顿大肉包子,两顿烧鸡,三顿熏肉大饼,三顿大馒头配咸菜疙瘩之后的一个清晨,他们到了龙城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