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又是骄傲,又是羞赧,又觉得自己以后还应该再接再厉做得更好。
陈青竹见众人满身疲惫狼藉,便下令道:
“慧岸,祝昌明,率领你们的部下回船上,在江上歇息,明日随本座前往南都守备营。”
“其余人等,由慧静带领,从阳丰镇借车回慈航观。”
“观主,那您呢?您和我们一起回慈航观吗?”
慧静恋恋不舍地望着自家观主。
慈幼堂那些孩子们也是。
陈青竹见状,眉眼间染上一抹柔色:
“我另有要事。等局面安定,我会派人来接你们。”
慧静闻言,也不再歪缠,开始组织手下人返回慈航观。
无论如何,确定观主平安无事,他们的内心就安定了。
严夫人在一旁看着,犹豫了会儿,神色忧虑地走上前来:
“观主,外子还在南都城内,如今不知情形如何……”
陈青竹知道,严庆之是让家眷与秦家一起撤离了南都,自己留在了城内周旋。 蝉动
当时情势不明,他能有这份胆色与担当,也算是不错了。
“放心吧,本座会保他平安无事。”
得了这话,严夫人的神色立刻轻松了不少。
陈青竹离开了江边,回到了南都城,直奔府衙。
府衙之中,一切风平浪静。
或者说,风平浪静之下隐藏着一座即将喷发的活火山。
因为严庆之行了一招险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