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他便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了!
他话音刚落,洞府内便陡然激射出一道翠绿色的光芒。
若非余进多少有些戒备,恐怕一个照面便被这绿芒击中胸口了。饶是他用尽大半力气将这光芒挡在掌前,仍旧是被其震得后退了四五步。手掌处传来的火辣辣的痛感,令余进不禁咬了咬牙。
那翠芒被余进手掌拦下后,便落在了地上。竟然是一枚刻刻着“文”字的翠绿令牌。
余进将令牌缓缓捡了起来,面露不解之色,不知道这怪老头将这令牌扔出来作甚。难不成只是一时气愤,将此物当作了顺手的暗器?
一想到此处,余进不禁满脸苦笑。
这时候,见余进挡下了自己这突然的一击,洞府内传出了文太雷浑厚的喝声:“还知道阻挡,倒不像是榆木脑袋。老夫问你,你对炼丹制药一道可有涉猎?”
余进被这话问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一时间倒不敢轻易回答。
谁知洞府内那文太雷似乎十分不耐烦,见余进半天不回答,又骂道:“蠢材,刚夸过你不是榆木脑袋就犯病了。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照实回答便是!”
余进莫名其妙地被对方几次三番训斥,心中也积了几分怒气,但对方毕竟是一名筑基后期的厉害人物,他倒没敢去顶撞。不过,再回答起问题时,却下意识地带了几分怒意:
“禀告师尊,有!”
任谁也能听出余进语气中的不满之意。余进话一出口,立即有三分后悔,正欲告罪一二。却听洞府内传出了文太雷的笑声。
“难得、难得,姓温的老东西,这次倒是派了个稍微有点儿用的过来。”
余进被此人的喜怒无常弄得一头雾水,此刻也不敢轻易说话。站在原地,不敢往洞府前进一步,也不敢就此转身离去,十分尴尬。
洞府内的老者显然没有理会余进的心思。好半晌沉默后,洞府内又传出其不容置疑的命令声:“你拿着这枚令牌到本宗的‘甲’字号灵田去报到,替老夫照看那里的药草。回头我回去检查,若你真有几分本事我定然会对你指点一二,若敢虚言欺瞒于老夫,自有你的苦头!”
这一下子余进彻底被这位未来师父给弄迷糊了。连面儿都没见上,就要打发自己去看守什么灵田,这哪里有半点做师父的样子?
只是他心中气归气,嘴上也不敢发作什么。作为一个初来乍到的低阶弟子,哪里敢一入门就跟筑基后期的修士顶撞。
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后,余进十分无奈的对洞府拱手答道:“弟子遵命。”
文太雷也不知道是否听到了余进的回答,洞府大门缓缓闭上,再也没有传出此人任何的声音。仿佛对于这位筑基后期的修士来说,余进从来没有来过此地一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