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墨白的手臂不自觉收紧了几分,闷声问道:“夫人,你当时为什么愿意和我领证?”
他觉得,颜时若不会因为许灼的一份经纪合约而选择跟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结婚。
问题来得突如其然,颜时若稍微思索了一会儿,才回答道:“因为你有价值,有足矣让我用婚姻来做交易的资本。”
她当时想得很清楚。
一方面是资本家都相信风险往往伴随着机遇,跟杀死自己的大反派结婚更改剧情走向,说不准能找到翻盘的机会。
另一方面,放眼全国商业圈适龄的豪门子弟,她想没谁能比墨白给她带来的利益更高,哪怕完全没有感情,站在家业发展的方面来看,墨白是她唯一愿意结婚的对象。
“所以夫人跟我结婚只是为了利益吗?”
墨白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几分苦闷和怨念,萦绕在颜时若耳畔:“不带感情的商业联姻?”
颜时若笑了:“墨先生,我记得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我没办法不对你心动。”
共处一室之时,她这句话犹如在草原上放了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墨白心头那些蠢蠢欲动的欲望。
他勾着她的下巴让她侧过脸来,二话不说便吻了上去。
柔软的触感伴着湿润搅缠,传至舌尖的是如清澈井水那般的甘甜。
男人的心跳如雷鼓动,撞击着颜时若的后背,竟令她失了几分理智,继而呼吸乱套。
房间中弥漫着暧昧气息,以往头脑清醒时刻理性的两人沉沦在名为爱的沼泽里难以抽身。
一发不可收拾。
……
“夫人,我可以摸吗?”
“可以,把扣子解开吧。”
“……好软。”
解脱束缚的阿拉斯加依旧乖巧地趴在墨白面前,任由他抚摸自己蓬松柔软的毛发。
长长地舌头吐出来,尾巴摇得像泼浪鼓,无一不透露出它的兴奋。
墨白蹲在地上揉着狗头,眼底显露出几分喜爱。
“它叫什么名字?”
颜时若:“精卫。”
是许灼小时候捡回来的,他那性子连自己都顾不好,哪有精力养狗?
所以这狗子就留在庄园里,让爸妈带着玩。
起初颜颂今给它起名:味精。
看得出来它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