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军撤了,连尸体都带走了?这是什么情况?怎么感觉叛军是在憋什么大招儿呢?不会是打算埋伏咱们吧?”曹禺不知道何时也过来了,几个人各自背靠着墙壁蹲在地上,围成了一个不怎么圆的圆圈。
“三楼的房间我们都去检查过了,一个人都没有!”猴子说。
“啥?一个人没有?”曹禺两条又浓又黑的剑眉皱成了两条黑色毛毛虫。
“还有个坏消息——”猴子再次开口。
“赶紧说,什么坏消息——”曹禺向来性子急躁,忍不住催促起来。
“坏消息就是三楼最靠近我们这边的楼梯被炸毁了,咱们要下楼必须穿过一个连廊到旁边楼上去!”猴子语速很快,但吐字每一个都很清晰。
“连廊?!”曹禺瞄了沐白一眼,有点气急败坏:
“万一叛军埋伏在对面,那咱们一踏上连廊可就生死由天了!”
曹禺话音一落几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视线又都落在始终没发一眼的沐白身上。
“叛军也有可能全部埋伏在楼下——”沐白顿了下,嘴角上扬起来:
“还有可能…廊桥也被他们做了手脚,比如…呵呵!”
沐白说这些话的时候语气平静极了,最后甚至还笑了两声。
伊森曹禺他们半点儿也笑不出来,丁武安静的守在沐白身边一言不发,但是仔细看他握枪的右手指骨有些发白。
“七爷,这种时候就别再制造恐怖气氛了好吧?万一我这个重伤患者不禁吓,晕过去了怎么办?你们还得出个人把我扛下楼——”金万祥戏谑的声音在几人后面响起。
“你就是不晕过去也有人愿意把你扛下楼去!”沐白扭头瞅眼重伤未愈还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