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火光我定睛观瞧,这回看仔细了,他摆弄的不就是我的ZIPPO火机吗,怎么跑到他的手里了?
我心中无名火再起,指着大个子喝道:“嘿,大个子!你手头拿着是什么,那不是我的火机吗?”
大个子听我到说话,先是打个愣神,再抬头看我,不由笑道:“原来是臭小子哦,吓我一跳,怎么,醒了!”
“废话,不醒能跟你说话吗!”我没好气的说,“你手里拿那个火机是我的。”
“呵,你说这个啊!”大个子亮了亮手中的火机,仍笑着说:“谁说不是你的,就借来使使,瞧你那样。况且你还得谢谢我从地上捡起的,不然早就丢了。”
我没有办法,只好缓和语气说:“那谢谢了,请还给我吧。”
大个子又将火机在手中摆弄了半天,说:“可我也不舍得啊!这火机不错,美国老牌子,打火手感挺好。让你这种不会生火的小子拿着可惜了啦……”
然后他看看我的脸,见我脸色苍白,不觉大笑起来,随即把手头火机往我跟前一扔,说:“开个玩笑,别什么都当真。”
我忙用双手接住,还挺烫,妈的,这小子浪费我多少气。我心中抱怨道。而这时大个子却已站起身,将刀靠在树旁。
”下来!”
”咦?”
“还愣什么,我替你们放了这么长时间哨,也该轮到你了。”大个子叫嚷着,不由分说上前便将我从吊床上拽下来,我几乎是一翻身就趴在地上,等我站起时,大个子已躺在吊床上,傲慢的用手指向放刀的那棵树,哼道:”你,去那。”
我忿忿的看着他,心说你就不能礼貌点吗?但也知打不过他,只得赌气走到那棵树,将刀拎起来。
妈呀!好沉,我攥着那把黑漆刀,根本拿不稳。这也是当然的,自小我就没打过架,更不用说舞刀了。那大个子到底是干嘛的?
再看大个子,他已经睡熟了。他倒是能睡啊,看来是个野外的行家,我心中嘀咕道。
我无力的坐下来,将刀抱在怀里,望着火堆出神。也许是先前睡过一觉,现在精神好多,林中气温依然很低,但四周是静了不少。这次倒是给我充足时间考虑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这地方到底是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