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肮脏,令人不堪耳睹。庸俗粗鲁,都不禁想些文雅之事?”
大个子撇撇嘴嘲笑说:“耶耶耶,就你还提文雅啊?
莫非这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别是被人家仙子称了几声公子就真以为自己是公子了吧?
你也不瞅瞅你的脸,竟是瞧得别人龌龊,自己却是啥表情。
不也是一副春风烂漫桃花开,满园香气蜜蜂来的表情。
嗯?刚才这两句诗可还高雅?
再说那素女大人都说了男女情欲本是天理伦常,正常的紧,你还磨叽什么?”
我一时间语塞,心中却不免疑惑,大个子这货什么时候口才这么好了,莫不是丧失记忆的后遗症?
这可是个极其头疼的事。
在我们身后不远的是安晓怡,可能她是没听到我和大个子争执什么,
却是见到我俩彼此横眉竖眼,不觉哀叹一声走过来说:“我说你们两个怎么了?
好像是好长时间没有互相奚落了,是不是又在吐槽呢?都说什么?给我讲讲。”
我和大个子赶紧闭口,但这事是瞒不了的,我只得硬着头皮瞅着安晓怡笑说:
“我们兄弟俩可没有吐槽什么的,多没水准啊!刚才只是在……讨论通俗和文雅!”
大个子在旁忙不迭的点头说:“对对对,通俗和文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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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晓怡闻言则显出一副很震惊的表情,愕然的说:“什么俗和什么雅……”
我赶紧说:“是这样的,刚才大个子见此雪景诗兴大发,不觉吟诵起来,
‘啊!雪花啊,你就像鹅绒一样,轻飘飘,飘飘轻的下;
大地啊!就好像铺上了一层棉花,踩上去‘咯吱吱咯吱吱吱吱吱吱’的响’,”
“等等,什么吱吱响的,什么乱七八糟的?”安晓怡突然出声阻止道,并用手指轻触额头。
我忙应声附和道:“对吧对吧,我也是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诗怎么能这样写呢?
但大个子却说这都不懂这叫通俗,我就说这哪是通俗啊,简直是俗不可耐嘛。
诗是应该讲究文雅的,像……那个〈沁园春雪〉啦!什么什么的,对不?”
“什么对不,原来你们就为这点小事吵架呀!
要我说你们什么好……”安晓怡很是恼火的怒道,最后甩出一句“不理你们了!”继而愤愤离去。
大个子也是在旁边拿眼瞪我,那意思似乎在说:“臭小子你刚才怎么扁损爷的,看爷怎么收拾你。”
我瞟了大个子一眼,回敬过去,意思是“得了吧你,刚才多亏我替你解围。
若不就让安晓怡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再说损你几句又如何?也是对你刚才说我的回报。”
本来看大个子的意思还是想同我呛呛两句,但终究是顾及到了晓怡而克制住了。
我也是未敢造次,接下来的路上都没有再互相打诨过。接下来的路我们后来经过我们四人的一番跋涉,
终于是到了那一片山隅,只是站在这山的脚下,我们抬头仰望,皆是有望洋兴叹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