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乔顿时更好奇了,“既是青王,你为何能如此冷静,就不怕我杀了你吗?还是说,你在跟我玩心理战?”

说着,掐住慕白脖子的手又用力了几分,威胁的气息扑面而来。

慕白却仍是那般淡定,甚至挤出一抹笑,“为什么我是青王就要害怕?”

“你们这些权贵,不都是最贪生怕死的吗?”

慕白轻笑一声,瞬间把紧张凝重的氛围变得轻快起来。

“或许吧。”他道,“但我不怕,你要杀了我吗?”

江问乔:“……”

他都愣住了,对方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他仔细想了想,最后手上又加重几分,不太确定地点了点头。

“那我能在临死前知道原因吗?”

因为脖子被江问乔掐着,他说话有些吃力。

江问乔反射性地松了松,觉得杀死这个废物青王简直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竟松懈下来,将自己来刺杀他的原因一 一说了出来。

就算做杀手,那也必须是个有原则的杀手。让手下亡魂死得明明白白也是原则之一。

讲完后,慕白的脸上仍是没有半分波澜,将问乔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找错宫殿了。

“讲完了,说明我就要动手杀你了,你当真一点不怕死? “

慕白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

“我不怕死,但我怕死得毫无价值。” 他说道, “而且,你师傅的事儿并非我所为。”

“不是你是谁?”

“是我父王。”慕白道, “他生性多疑,晚年又沉迷酒色,总是担心会有大臣谋反,不止你师傅,还有很多肱骨之臣都因此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