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我们去药房。”杜世嘏说。
王伯率先往百味阁方向走,尚疆和杜世嘏跟在后面。
“都有些什么药?”杜世嘏问。
“这个我也不认识,义膳那天本有人会来这里做药膳兼分发药物。”王伯的确分不清七七八八的那些药。
“命人多做几双厚麻布手套,以后传递物品不能亲肤授受接触。吃过的饭碗,也要经沸水煮一炷香功夫消毒。给病人用具应分开处理,重症病人屋内大家不要轻易进入,记住,把饭放窗台上就行。”尚疆边走边说。
“还有,遮囗布每隔三个时辰用沸水煮一次,我们待会儿先配几味药,让大家吃了再说。”杜世嘏开口。
尚疆想想还不放心,转身高喊了一声:“一柱香时辰马上开饭。请大家不要吵嚷。谁带头挑事,谁就把饭菜让给别人。祠里吃的东西本来就不多,只够我们这几些人吃三个月的。”
“三个月以后可怎么办啊?”人群中传来讨论声。
“你们还想继续待下去吗?当然各自回家啦。”说罢杜世嘏随意吹了声口哨。
小主,
杜世嘏转头,轻轻问尚疆:“三个月?你确定?”
尚疆却瞥了他一眼:“难道说一个月?”
“要我就说一个月,骗人可不好。”
“刚才还说自己是回春堂大夫,你是大夫吗?”尚疆问。
“我可是回春堂当家。”杜世嘏自豪地说。
“这么年轻?”尚疆不敢相信。
“可不?又年轻又帅。”杜世嘏满满的自信。
“你仰慕尚公?”尚疆问。
“我仰慕尚公?”尚疆听到杜世嘏这话,有些摸不着头脑。
“那你来尚公祠干嘛?又不仰慕他?”尚疆又问。
“我仰慕一位姑娘,那个姑娘有个奇怪的嗜好,她仰慕尚公。”杜世嘏解释。
“如果我是那位姑娘,我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