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助是个雅致人,哪能跟我们相比?”王荣康附和道。
李兆燊点头,等着王荣康下文。
“李总,咱俩也算有交情了,你跟我说说南方怎么就不看好春利的项目?”王荣康也是忐忑,他跟李兆骐已经达成口头约定,要投资一部分。
“南方不看好,不是还有泰蒙?”
“要签对赌协议的。”王荣康也是刚打听到这个消息。
“堂哥既然敢签,那肯定是有把握,看王总是信堂哥还是信南方了。”李兆燊模棱两可,一没给正面回答,二也没说什么有用的意见。
王荣康咬了咬牙,此人太过于油滑了。 “李总,我先告辞了。”说完,搂着女子朝另一边走去,两人全程都未介绍过女子,确实是镶边的花瓶。
蓝清端着酒杯摇晃,王荣康搂的女子是她带来的,年轻貌美。王荣康虽说年纪可以做她爹了,但是财富惊人,也算是郎‘财’女貌了。
……
顶楼,经理刷开房门请人进去,“里面已经为先生调换了西装过来。”
“嗯。”许知南朝经理点点头,进去关上门。
脚下是厚实的地毯,许知南依次解着西装纽扣,身上有股浓烈的红酒味道。
脱下西装挂在架子上,解开领结,再次解着里面马甲的纽扣,脱下马甲,只着了一件白衬衫,衬衫袖口被红酒晕染出一片暗红。
许知南挽起袖口走进去,眼镜的镜片折射出冷厉的光,屏风之后,他见到了一个坐着的青年男人。
男人腿上盖着毛毯,面容消瘦,像瘾君子。
他伸出手,“许知南。”
男人起身,伸手相握,“乔斯。”
松开手,许知南也有风度,准备退出去,“经理带错位置了,抱歉。”
“许先生,你既然进来找了,就该知道没带错。”乔斯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许知南从西裤口袋内拿出叉子放在玻璃桌面上,材质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声响,叉子既可以是餐具,也可以是武器。
他当然知道情况有异,站那么偏僻的位置上,不刻意找连他人影都看不到,就这样还能被侍应生撞到,那得多倒霉?再者说调西装的速度也太快了点。
本不想上来,奈何宴会太过无聊,也想看看东道主曾勤业打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