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缸酸菜摆放在库房的角落,苏袅看着心中无比踏实,只是原本就不大的库房,又摆放着五个大水缸,还有一竹筐一竹筐的鸡蛋,看起来就显得有些杂乱和拥挤,苏袅琢磨着,等到铁道部的尾款结了,她去趟后街,找张师傅做几个架子。
翌日刚吃过午饭,苏袅就拿出账本整理好这一月的茶叶蛋数量,等到时间差不多,带着顾香香去了铁道部。
铁道部的财务部在二楼最角落的房间,外面有着一层铁门。
苏袅站在门口轻轻敲了两下,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铁道部的会计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姓孙,男子鬓角的发丝略微有些发白,身上穿着洗的发白的中山装,鼻梁上架着一副断腿的眼镜。
“孙会计你好,季部长让我来结算尾款。”
苏袅笑着道。
男子淡淡点了下头,而后抬手打开了铁门。
苏袅带着白苗苗走进,办公室除了会计孙师傅,还有一位出纳。
出纳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妇女有着一头烫发头,看到苏袅,立即从椅子上的起身,笑着迎了上来。
“苏老板来了?”
叶星雨上身穿着一件白色针织衫,下面穿着一条红色短裙,踩着一双小巧的黑色皮鞋,梳着两个发辫,正悠闲地坐在旅客候车厅的椅子上,喝着汽水,吃着饼干,而宋可欣和任真真两人一左一右坐在两旁。
一个妇女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提着行李,走到叶星雨不知问了什么,可叶星雨只是淡淡抬眸看了眼就移开了眼眸。
宋可欣和任真真两人更是不耐烦地挥了挥手,甚至还是抬手捂了下鼻子,眼底的嫌弃不言而喻,甚至嘴里还说着什么嫌弃的话,让妇女面色僵了僵,最终抱着孩子走向了远处。
比起叶星雨等人,倒还是有不少人在认真做着引导工作。
苏袅看了眼就回了小院。
似是因为过节的缘故,排队买包子的人比起平日多了不少,顾香香和白苗苗两人一个装着包子,一个找钱,两人配合得很好,白苗苗脸上的笑容虽然很淡,但终究是有了笑容。
苏袅回到工作室,她在想了铁道部的培训应该如何入手。
要让这些个少爷小姐低下高贵的头颅着实不容易,火车是这个年代主要的交通工具,旅客比较杂乱,有工人,也有农民,让叶星雨这些骨子里就充满了高傲的人去服务农民工,显然是不可能。
苏袅琢磨了一早上,也没有琢磨出头绪。
下午,她去了一趟农忙市场,买了五口大水缸,又去了菜铺买了腌制酸菜所需要的粗盐,花椒等。
对于腌制酸菜苏袅并不是很了解,不过有陈秀娥和李桂花,绿油油的白菜先是用开水烫一下,然后捞出过了一遍凉水,最后挂起沥干水分,再整体地码一层在缸中,在每一层都撒上花椒和粗盐,直到缸满,最后再压上大石头。
一连两天,苏袅都在腌酸菜。
五缸酸菜摆放在库房的角落,苏袅看着心中无比踏实,只是原本就不大的库房,又摆放着五个大水缸,还有一竹筐一竹筐的鸡蛋,看起来就显得有些杂乱和拥挤,苏袅琢磨着,等到铁道部的尾款结了,她去趟后街,找张师傅做几个架子。
翌日刚吃过午饭,苏袅就拿出账本整理好这一月的茶叶蛋数量,等到时间差不多,带着顾香香去了铁道部。
铁道部的财务部在二楼最角落的房间,外面有着一层铁门。
苏袅站在门口轻轻敲了两下,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铁道部的会计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男子,姓孙,男子鬓角的发丝略微有些发白,身上穿着洗的发白的中山装,鼻梁上架着一副断腿的眼镜。
“孙会计你好,季部长让我来结算尾款。”
苏袅笑着道。
男子淡淡点了下头,而后抬手打开了铁门。
苏袅带着白苗苗走进,办公室除了会计孙师傅,还有一位出纳。
出纳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妇女,妇女有着一头烫发头,看到苏袅,立即从椅子上的起身,笑着迎了上来。
“苏老板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