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苏袅吧?”
“阿姨!”
苏袅开口打了声招呼。
“我听落落经常提起你,昨晚谢谢你。”妇女沙哑着声音道,说完看向了床上的秦落落,泪水再次从眼眶滑落,“之前就说时间太晚就让这丫头不要回来,可她偏不听,不想竟出了这档子事,这以后可让她怎么活啊!”
“阿姨,这并不是落落的错!”
苏袅沉声开口。
其实她想说,只要人活着,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可却又觉得如此的话语太过于苍白,她看向了秦落落,注射了镇静剂的秦落落睡着着,可却睡得很不安,眉头紧紧皱着,眼角不断有泪水滑落。
“阿姨,我去给落落拿几件衣服,一会就来!”
苏袅开口道。
直到这时,妇女才反应过来秦落落身上还穿着昨晚破旧的衣衫,感激地朝着苏袅道了声谢。
出了病房,苏袅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朝着大楼外面走去。
别说是这个思想封建的八十年代,就是现代,发生类似的事件,人们更多关注并不是犯罪嫌疑人而是受害者,甚至还有各种言论,脏水,甚至是谩骂会肆无忌惮地朝着受害人泼去。
秦落落跳下铁轨的画面再次在苏袅脑海中浮现,苏袅稳了稳心神,朝着大楼外走去。
“落落!”
苏袅从梦中惊醒,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渐渐亮了起来。
她身上盖着谢致远的夹克躺在吉普车的后座上,车窗外,下着蒙蒙细雨,笼罩着大雾,谢致远和几个身着白色制服的公安人员点着烟,正站在一旁的树下说着什么,秋季的清晨透着丝丝冷意。
“目前没有任何线索,只能等到受害人醒来后,再去询问犯罪人特征了!”
苏袅刚走近,就听到其中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
“不行!”
听到声音,众人齐齐看了过去,一眼就看到拿着谢致远外套站在不远处的苏袅,谢致远随手就把还没有吸完的烟扔在地上踩灭,几步走过去,从苏袅手中接过外套又裹在了苏袅身上。
“落落现在情绪很不稳定,如果接受询问,相当于让她在去回忆一遍当时的场景,她会崩溃的。”
苏袅看着几人不卑不亢地道。
“苏袅同志,我们非常理解你的心情,如今,只有把犯罪人缉拿归案,才是对受害人最大的安慰。”
一个男子开口道。
“可缉拿归案的代价是让受害人受到二次伤害呢?”苏袅冷冷看向了几人,一字一顿地开口道,“将犯罪人缉拿归案是你们的事,可你们的突破口绝对不能是在伤害受害人的前提下。”
几人的面色微微一沉,似是想要说什么,可看到站在一旁的谢致远,最终什么都没说。
秦落落已经检查完身体,从急救室搬到了的病房,似是因为情况特殊,病房中的另外一张病床空着。
苏袅走进病房,一眼就看到坐在床边上低声哭泣的妇女,妇女四五十岁的年纪,身上穿着的确良料子的外套,憔悴的面容一夜似是老了好几岁,一双红肿不堪的眼眸噙着泪水,看到苏袅走近,急忙从床边起身。
“你是苏袅吧?”
“阿姨!”
苏袅开口打了声招呼。
“我听落落经常提起你,昨晚谢谢你。”妇女沙哑着声音道,说完看向了床上的秦落落,泪水再次从眼眶滑落,“之前就说时间太晚就让这丫头不要回来,可她偏不听,不想竟出了这档子事,这以后可让她怎么活啊!”
“阿姨,这并不是落落的错!”
苏袅沉声开口。
其实她想说,只要人活着,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可却又觉得如此的话语太过于苍白,她看向了秦落落,注射了镇静剂的秦落落睡着着,可却睡得很不安,眉头紧紧皱着,眼角不断有泪水滑落。
“阿姨,我去给落落拿几件衣服,一会就来!”
苏袅开口道。
直到这时,妇女才反应过来秦落落身上还穿着昨晚破旧的衣衫,感激地朝着苏袅道了声谢。
出了病房,苏袅抬手拭去眼角的泪水,朝着大楼外面走去。
别说是这个思想封建的八十年代,就是现代,发生类似的事件,人们更多关注并不是犯罪嫌疑人而是受害者,甚至还有各种言论,脏水,甚至是谩骂会肆无忌惮地朝着受害人泼去。
秦落落跳下铁轨的画面再次在苏袅脑海中浮现,苏袅稳了稳心神,朝着大楼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