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钺忽然看见墙上挂着一幅画,是闪电,高大而强壮,肌肉紧实线条流畅,乌黑发亮的皮毛如同黑色的绸缎,在月光的照耀下闪烁着神秘的光泽。它的眼神深邃而锐利,专注的凝视着前方仿佛能穿透迷雾。威风凛凛的姿态彰显着这狗的勇猛与威武,他忽然想起初见叶怀昭时,叶怀昭画的那软乎乎的奶狗。
“上次你画的那个闪电的儿子,我记得是白色?”楚青钺有些惊讶,荤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下去。
“我也曾怀疑过,闪电自己在外面找了个白色的夫君。”叶怀昭有些狭促的说道,“我还跟踪过她。但后来我认识的那个,就是给狗接生的那人,他说是病,就跟人中的白子一样,毛发全白、眼睛不能见强光。体力可能也不能跟闪电相比。”
说起那个大夫,楚青钺忽然想起了杨景韬。
“对了,那恭亲王孙上次被蛇咬了之后,肚子里有个蹴鞠大小的硬疙瘩,不痛不痒但一直消不下去。这京中名医都来看过,不知为何,你说的那大夫,可能为他治疗?”
叶怀昭面上露出一丝难色,“他叫白芨,医术很好但跟寻常医者不太一样,当初不知为何与人争执发誓不再治病救人。而且他剑走边锋,我怕那恭亲王孙不易接受。”
“他在何处,试一试便知道,实在不行,绑来就是,我就不信他不怕死。”楚青钺言语中带着自信和傲气。
叶怀昭想起两人匪夷所思的相遇,楚青钺怀疑他暗中捣鬼也是不由分说要么用刀要么用手,比在他的脖子上。
“他脾气极怪,你若这样,怕是更不会给你治病了。”叶怀昭无语瞪他。
“那你给出了主意,杨景韬那小孩挺对我胃口的,要是以后肚子上鼓个包出去,怕是媳妇都说不上。”
叶怀昭想起野猎场中,那傲气少年一脸臭屁拽兮兮的样子,想起了楚青钺,年少时肯定也一定神采飞扬,所以才有些惺惺相惜。
“时隔多年,我也不知他还在不在,你往城南乱葬岗里找找,记得带上遮蔽口鼻的药物。穿过乱葬坑有个木屋便是他的住所,这人脾气很怪,金银财宝都不稀罕,你不要贸然进入他的院子,你将那冥虫给他瞧瞧,再许他好处。”说完眼睛一亮,看着楚青钺。
“这事你倒真能办到,你送他一百具尸体。”
楚青钺被惊了一下,“我哪里来的一百具尸体?”
“你们边关作战,肯定难免死伤。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