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看不惯他多正常,不知道老五最近都在盯着他的姐妹们过得好不好吗?别说宫外的,就是宫内的他都要时常来看看她们。”江铖叹气,“老五是自己在感情上的事情吃了亏,不想他的姐妹们也如此,心肠是好的。必定是三驸马让兴嘉学这些女规上的事情被老五给看见,这个时候他哪能见到这些,不折腾一顿不可能。”
经过安泰的事情,江铖隐约间明白了些什么,他的女儿可不是谁都能践踏的。安泰最近还经常进宫了,时常给他带些东西进来。虽不能听见她的心声,可他能感觉到安泰比从前更亲近和尊重他。
“去留意下兴嘉在府上的情况。”
次日,江芜登门五皇子府。
“嗯?不要因为你牵连到三驸马?”江兆老神在在坐在藤椅上,面对江芜没以往的亲近,“三妹,你与驸马怎么样之前不是就说好了,我不会再管你们的事情,你们爱怎么过便怎么过。”
“可是五哥为何要打驸马?”
“你有证据证明是本殿打的吗?”江兆反问,“或许是他听错了看错了,也或者是有人与本殿长得相似,穿得相同。”
江芜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这五哥竟睁眼说瞎话,他做的那样明显。
“五哥。”
“嗯,三妹,你说。”
江芜察觉今日的五哥和前些时候去公主府找她的五哥不一样了,似乎对她没有了从前的亲近。
“五哥,你莫要再打驸马了,行不行?算妹妹求你。”
“三妹啊,你不要这么自私好不好?”江兆抬起头来,“你只顾着你和三驸马的恩爱日子,可想过其余的姐妹?”
江芜略有些迷茫望着江兆,她与驸马好好过日子,怎么会碍着其余的姐妹呢?
“五哥,我怎么会影响到其他的姐妹?”
江兆道:“你愿意为驸马操劳,可以为他做任何事情,做他心目中贤良淑德的妻子,可你其余的姐妹只想做高贵的公主,她们更喜欢过驸马都顺从她们的日子。你们两个关起门来在家里怎么扮演角色都成,可三妹夫却不满足于此,还要将那些女规到处宣扬,那不就是影响到了别人吗?”
“这些不应该是女子该做的吗?”
“为什么大家都不愿意呢?这才是女子本性……”
江兆打断江芜:“你敢对娘这样说吗?你敢让娘做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