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剑堂怕吃药,更怕挨针扎,可这会儿被扎成了小刺猬,肚子确确实实不疼了。
他师叔问,又不能不答。
“一碗七彩炒米饭、两个卤鸡腿、两条糖藕、一盘石溪醋鱼……”
墨铮和南屿白听着他报出来的一长串,没好气的互视了一眼。
这小屁孩子,吃的这么多,这么杂,肚子不闹腾才怪了!
故意唬着脸,一板一眼得询问起来:
“拉肚子了吧?几次?”
“……”花剑堂怯生生得看着他家师尊,在视线对上的一瞬间又连忙躲开,“两……不……六次。”
“噗……咳咳。”瞧着师侄这小动作,南屿白都忍不住笑。
……
小花剑堂被南屿白扣押观察,让墨铮明天再来领人。
临别已是深夜时分,南屿白见墨铮依旧是一身里衣,递了一件自己的外袍给他。
“夜深了,多穿些。”
墨铮这才发现自己出来的匆忙,外衣和锦囊都没带上。
欣然披上南屿白的外袍,御剑就回天泽峰了。
一路上感慨不已,不由得觉着有些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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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个大龄单身男青年,这娃儿养了一个又一个。
再下去,都赶上人家专业奶爸了。
经过这一番折腾,墨铮的睡意已经消散得无影无踪。
月华如银铺洒而下,整个天泽峰都镀上了一层银辉。
如此良辰美景,他索性乘兴散起步来。
漫无目的地晃悠了一大圈,夜风带着丝丝凉意,困意才渐渐袭来,正准备回自己屋子里会周公。
刚到门口,就见院子的阴影里忽然冒出个人来!
嚯!
人吓人,吓死人!
又来!
好在月华明亮,那张熟悉的俊脸映入眼帘,原来是李拂衣。
墨铮松了一口气,又有些疑惑。
他不是去闭关了吗?
怎么才过了两天就出来了?
李拂衣似乎也察觉到了墨铮的到来,独有的声线响起:“师尊。”
“拂衣,你是忘了什么东西?”
“还是有事找为师?”
李拂衣淡笑着摇头,他的笑容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温和:“把东西落在房里,临时出来取。”
“想着顺道看看小师弟有没有踢被子。”
“没想到一进院子,他和师尊的房门洞开,人却不在,就等了会儿。”
墨铮点点头,让他进屋。
“小花贪吃,把你给他准备的食篮囫囵吞下去一多半。”
说着不由得笑出声来,“闹肚子疼得把他自己给吓着了,这会儿在你屿白师叔那呢。”
接过李拂衣递过来的茶水抿了一口,“不说他了,你东西找到了吗?”
“嗯,已经寻着了。”
“那就好。”
……
目送着李拂衣离去,墨铮关上门又在房间各处使劲嗅了嗅。
都没有任何异样。
“奇怪……总觉得有股血腥味。”
“好像有没有……”
“难道是我闻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