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祁星也不知道江堰到底有没有听到。
只是小声在江堰耳边轻道。
“江老师,我爱你。”
至少现在,这一刻,这一秒。
他爱他。
随后顺理成章窝在江堰怀里,第二天早上江堰倒是习惯了,小心起身,给祁星盖好被子后,便打算去上班了。
换衣服的时候却发现祁星似乎是醒了。
“醒了?对了,这周末要不跟我回家吧。”
刚睡醒的祁星愣了一秒,一把拉住江堰的手腕,拽到床上,咬着耳朵,亲到下巴,牙尖轻蹭着下巴,结果被江堰阻止了。
“别发疯。”江堰的手轻轻拍了拍祁星的脑袋,随后起身理了理皱了的衣服,“我还要上班呢。”
“想。”
“那也不可以咬在脸上。”
“后脖子上可以吗。”
“看不到的地方。”
“都可以吗。”祁星嘴角含笑意味不明。
“不可以。”
…
江堰摸了摸袖口手腕处,吴凇睿看起来精神并不是很好,一直打着哈欠,气色看起来倒没什么问题。
“睡太晚了?”江堰递了一杯咖啡过去,“要喝吗。”
“是,都怪魏延松那狗东西。”吴凇睿气得牙痒痒,“老东西,整那么晚。”
“魏总他应该也没那么老吧。”他记得魏延松还挺年轻的,媒体最爱给他打的标签不就是年轻有为吗。
“呸,这名字听起来就不和我们一个辈的,狗东西。”
“所以江老师,你手腕。”吴凇睿眼尖,瞧见了江堰手腕上还未消散的咬痕。
江堰不动声色拉了拉袖口。
“被狗咬的。”
“啊,那要不要去狂犬疫苗。”随机马上反应过来。
“哦哦,好巧,我今早也被咬了。”
刚过来的周玖黎满脸问号。
什么?他是耳朵出了问题吗。
看着周玖黎一脸古怪。
“你家咬的真深。”
不是,真的不是他耳朵出问题了吗。
你们怎么能那么平静讨论这个问题,这个时候不应该去医院吗,怎么了,这公司这么不人道,这样,都不让请假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