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下来,白家的家产越来越少,要不是白大夫死守着福仁堂,恐怕这个医馆就被白河给卖了。
白大夫把白河逐出家门,但白河隔三差五上门要钱,不然就一顿打砸,弄得白大夫头疼不已。
好在谢澜有一次来镇上卖猎物,遇到白河大闹福仁堂。
谢澜出手帮了白大夫一把,后来又陆续帮了几次。
自此谢澜和白大夫有了交情。
姜挽缓慢的点点头,对着地上跪着的白河道:“你还真是个畜生,对你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下这么重的人,你还配为人吗?”
白河忌惮谢澜,哪儿敢开口回嘴,只一个劲儿的点头,“我是畜生,我是不孝子!谢大哥你手下留情啊!”
谢澜加重了拧住白河双手的力道。
“我警告过你什么。”
白河疼的龇牙咧嘴,连连求饶。
“谢大哥!求你放过我一次!我实在是走投无路了!我欠了赌坊几十两,要是不拿钱还给他们,他们就要剁了我一只手!”
“我也是没办法才斗胆回来找我爹,想让他接济我一下,实在没想闹成这个样子……”
谢澜没听他多啰嗦,手中一用力,竟将白河的双手拧成了一股麻花。
只听‘咔嚓’一声,在白河的惨叫声中,谢澜扔下了他的一双,软绵绵的双手。
白河的双手都被拧断了。
其余三人都愣住了。
姜挽抬眼与谢澜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对视上。
隐约有种淡淡的畏惧。
那是双类似野兽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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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厉,冷酷,同时还带着霜雪扑面的冰寒。
“……你拧断他双手做什么,还得让白大夫治,很麻烦啊。”
姜挽移开双眼,看向白大夫。
刚才她就注意到了,白大夫一直注视着谢澜和白河的动静,眼里流露的担忧不似作假。
白大夫肯定不是担心谢澜,那只能担心他独子了。
唉,白河这样的人渣还有人疼惜,这世道真是……
姜挽转念又一想。
原主以前做过的混账事也不少,原主爹还不是一味的包容……
这么看来,姜挽倒没资格去骂白河了。
怪不得她刚刚骂白河是畜生,谢澜冷淡的瞥了她一眼呢……
“白大夫,你赶紧把人拉进去吧,你身体有没有大碍?”
白大夫颓丧的摆手,站起身。
“我这把老骨头硬的很,没什么事,只是麻烦了姜姑娘和谢小子,老夫为孽子跟你二人赔罪。”
“没事。”
谢澜轻微的摇了下头,单手把白河拎了起来,自顾自的往后屋走去,白大夫紧随其后。
姜挽收拾了正屋残局,走到姜微然身边。
“爹,你身体有没有好点?”
姜微然拉着她的手,心有余悸,“爹没事,挽儿,你刚刚不应该那么鲁莽,起码得等到澜儿回来再说。”
“情势不等人嘛。”
姜挽安慰了姜微然几句,又想起什么,走到里屋去找了白大夫。
“白大夫,你儿子刚刚说的灵芝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