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这条命本来就是你救的!死了就死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更何况我们根本想不起来是咋死的,过去了的事,就让他过去呗。”
“是啊,是啊,就是得麻烦你多给我家里发点抚恤金。”
玉斯年抬头,意外的看着这些被自己害死的同伴们,眼神闪烁,一时有些哽咽:“你们...真是......”
听着敌方感人肺腑的情谊,权无暇冷冷侧头,看向自己手下的黑西装们。
黑西装们混身一僵,冷汗流了一背,顿时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完了,要是会长问我们要不要为他去死怎么办!?我们可不想死啊!!!
好在权无暇现在没心情抽他们,又慢慢把头转了回去。
“其实你一开始的目的,也不是杀同伴对吧?”江愿对玉斯年道:
“我猜,你把德风的人叫进来,是想让他们帮你一起,在游戏世界里凑出足够的人,好炼丹完成任务,但是你失败了。”
“这没什么区别,终究是我害死了他们。”玉斯年摇头,他不想为自己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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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凑多少人,我都炼不出一颗像样的丹药,经过七轮失败,我想或许只能提高质量,所以就只能把目标放在渡渡身上了。”
“毕竟是首席执行官嘛!”他看向余渡夸道。
余渡坚守本心:“......别叫渡渡。”
“好的渡渡。”玉斯年答应完,又看回江愿:
“现在该我问了,你是什么时候发现我有问题的?”
“之前在上面,权无暇要点燃炸药,被我握住苍葭拦住了,但那个炸药还是爆炸了,我当时就看到,炸药旁边有一根袖箭,我就知道是你动的手脚了。但我没想明白,你为什么要故意作死?有这个必要?”
“哈哈哈,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天性纯良,不想参与之后的环节,所以就选择提前离场,到观众席坐等你们互相残杀。”玉斯年笑得洒脱,一点都没有阴谋被揭穿后的恼怒。
这两人一问一答,与其说是侦探跟凶手之间的对峙,更像是两位多年未见的老友重逢,站在马路牙子上唠闲嗑,熟络得有些异常。
不像是在谈论生死游戏,更像是在说:
“吃了吗?”“没呢。”“那去我家?”“走!”
权无暇敏感的察觉到了一丝古怪,这气质,这谈吐,这两个人站在一起的融洽氛围,似曾相识,甚至称得上......熟悉,令人厌恶至极。
余渡问道:“你说要让玩家们互相残杀,是指鬼烟七?”
“对啊,如果权无暇不杀他的话,那他就会告诉你们只要杀到最后一人,藏进坑里避三昧真火,完事了就能得到能起死回生,长命百岁的仙丹,以此促使玩家互相残杀......”
玉斯年说到这里,感叹道:“但鬼算不如天算,我没想到你会来,更没想到你一出手又把线索杀了。”
权无暇摊手:“怪我咯?”
一个仁爱黑西装质问:“那...玉会长,你现在是个什么状态,活着的还是死的?”
玉斯年指了指自己,跟德风的众人道:“不生,不死,我跟他们的生命,全都被定格在了这个游戏的时间里,会跟着游戏的开始跟结束,进入一次又一次的轮回。”
谷雨睁大双眼,忍不住道:“那岂不是....!?”
“对,我们现在是这个游戏里的NPC了。”玉斯年轻描淡写,神情里却是藏不住的疲倦。
玩家变成NPC,这种事情,在整个游戏史上闻所未闻,史无前例!但江愿却是清楚,这种事,在这诡谲莫测的游戏里,绝不是最离谱的一件。
这时,在旁边听了半天的德风成员,见玉斯年这有问必答的态度,简直操碎了心:“会长,你这人真是...怎么说什么都认啊!”
“这郁生空口无凭的说了半天,你倒好,一股脑全认了,这又是何苦呢?咱们当反派就该有点反派的样子,你别什么罪都乱认啊!”
“是啊!是啊!”
见伙伴们把角色适应得这么快,玉斯年也无可奈何:“我知道他没证据,他这人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