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鱼儿,过来。”
*
同一时间,安全部作战指挥中心内。
所有工作人员都停下了手头工作,难以忍受的用双手捂住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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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江愿被红线拖进蚕茧空间后,大屏幕上,就只剩一堆闪瞎人的红光,音箱里传来了令人龇牙咧嘴的------
【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滋--------------------------】
气得蒋部长捂着耳朵,暴跳如雷得直跺脚。
“技术部!!!技术部!!!!都死绝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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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挚而强烈的情欲,浩如星海,灌饱了一根又一根的红线。
它们心满意足的化作一缕缕绯烟,朝着天幕消散。
暮色晚霞黯淡,白骨遍地的花田里,巨茧破裂,越来越小,逐渐现出了两道卧在一起的修长剪影。
几片碎裂的头盖骨,痴痴望着面前骨节分明的苍白大手,雪玉透粉的汗湿五指,正用力的叠插其间,轻微颤抖。
红丝流淌着变薄,到最后只剩一根流光溢彩的红线,还俏皮的绑在两人头发间。
唇齿之间,拉出了一根晶莹细丝。
神子脑子缺氧,晕乎乎纳闷儿:咋还有一根红线,迟迟不肯被度化?
正要俯身再努把力,余光一瞥,这才认出最后一根是梵问,这才堪堪住口。从青年坚实的腹部坐起,拢了拢露出莹白香肩的破烂工装。
雪发神子的脸,红得像刚出水的牡丹花蕊,他嘴唇微抿,轻咳两声,对自己的吻技给予了高度评价。
但配合他度线的执行官不这么认为。
五官阴郁挺拔的冷俊青年,薄唇红肿,发表了如下感言:
“如果一开始没有磕到牙,就更好了。”
就在刚才,江某人笨拙的一口啃下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清冽脆响。引得周围红线们抖成一片,哄堂大笑,当场被笑度化了好几根。
江愿撇嘴:“余长官要求还真多啊。”
青年垂眸:“没事,以后就有经验了。”
听上去,像是在嘲笑江大神子是个没经验的雏儿?
那还得了!!!反了天了!!!
江愿现在就准备给这厮点教训,刚要俯身,却察觉了一丝不对。
抬头,就看到一脸血的莫忧,正站在两人前方,一副想开口又不好打扰的尴尬模样。她虽然蒙着眼,也大致能从剪影看出,自家师傅跟江先生在做什么。
“师傅...还有江...江.江..”
少女执行官审时度势,斟酌了一下措辞:
“师娘。”
江愿没脸没皮的调笑:“小莫忧,嘴真甜呀。”
余渡从容起身,理了理凌乱长发,看着徒弟脸上的血迹,问道:“你怎么了?”
莫忧这才道:“哦!对,我来就是想说这件事!!!”
江愿好奇:“怎么?你跟云娥打架了?”
“嗯,是打了一架。”莫忧认真点头,说起了刚才的古怪经历。
“师傅走之前,不是让我度化云娥吗?我正准备给她背段往生咒呢,她却突然跳起来咬我,我躲开,她就摔到在地上,闻着味道扭到了月老的残骸边,把碎骨跟剩下的内脏全都吞了下去。”
“我过去,她就满脸泣血的疯狂攻击我,说.......”她说到这里,表情无法理解的疑惑起来。
“说是我们害死了他的月郎,要杀了我给他报仇,我没办法,只能手动度化她了。”
手动度化:指一斩马刀下去,把人彘姑娘整个劈成两半,彻底超度。
江愿摩挲下巴,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我以为这月老已经够变态了,没想到这位月大姐更是重量级。”
莫忧更加疑惑,三连问道:“师娘是什么意思?这个云娥是怎么回事?她为什么突然要给月老报仇?她不是被他害了吗?”
善解人意的余师傅,很快就为徒儿捋清了其中逻辑。
“月娘没有失忆,只是因为月老独自登仙,她害怕被爱人抛弃,导致心理扭曲,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引动月老发疯得到更多的关注,月老反应越大,她就越能感受到恋人对她的爱。”
莫忧:“可月老都把她虐待成人彘了啊!?”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纯纯的抖M呗,虐得越狠,爱得越深,你看他俩,多相爱,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江愿比了个爱心,感慨道:
“就是可怜这游戏里的天下眷侣,成了这对变态恋人play中的一环。”
而月娘憋到最后才发作,显然是因为看莫忧只是个小姑娘,好欺负。
小姑娘三观破碎,风中凌乱。
星河吞没晚霞,三道拉长的黑影,渐渐消失在彼岸花田尽头,朝着云端的两匹天马走去。
“可轮回不都要把记忆洗掉的吗?她是怎么留下记忆的啊?”
“把孟婆汤倒黄泉里就行了。”
“长官今天很幽默嘛!都会讲笑话了!”
“我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