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处星河璀璨,潺潺闪烁,脚下鹊桥弯曲,如一根丝滑绸缎,在河面飘飞。
惨白圆月高悬,周围还点着两三盏残余天灯。
排除那天灯的尸骸成分,真是浪漫得有些过分了,江愿想。
毕竟这里可是传说中,牛郎跟织女约会的地方,被他俩占着 ,多少有些不太对劲。
雪发神子抬眼,就看到对面紫瞳灼灼,里面映着自己傻乎乎的面容。
他在看他。
他也在看他。
只是江愿的状态有些不妙,工装破烂,就靠里面的白背心遮羞,裤腿裂成了布条,露出了受伤小腿,皮被蹭掉了一大片,干涸的血块,在玉白皮肤上显得尤为刺目。
剑眉微蹙,余渡没想太多,只想把主人放下去查看伤情,却被对方拒绝了。
小主,
“...不行,我起不来......”
江愿勉强勾起唇角,有气无力道:“我受了很重的内伤,肋骨断了七八根,不能动...一动就得死。”
如此严重。
余渡顿时紧张起来,慌乱无措,脑子一空,完全忘记了该怎么应对。
“那......!”
就在他张口的刹那,脖颈被一双瘦削臂膀勾住,朝下用力一拉。
桃花眼底划过一抹狡黠,江愿笑道:
“给我治治呗”
下一瞬,三千墨发飞散,青年头颅毫无预兆的被人拽了下去。
温软//触//感贴///上清冷薄唇,紫瞳轻缩,内里瞬间润泽,星子闪耀,晃动着,绽放出了一朵朵灿烂烟花。
星河内映着倒影,是鹊桥中央两道修长身影相拥,相//吻,耳鬓厮磨。
江愿觉得自己有千言万语想说,可一时不知从哪儿说起,于是把它们全都放在舌尖,渡进了对方口中。
有了此前经验,他努力控制着力道,但余渡却像是受了刺激,手上力道猛然加大,把主人整个抬高,捏得江愿腿弯生疼。
他感觉自己就要透过这层碍事皮囊,被嵌进小鱼儿体内,血肉交融。
硬挺制服摩擦破损工装,生出道道褶皱,耳坠猛烈摇摆,湿润///舌尖直抵口腔深处,侵得江愿喘不过气,几近窒息。
血液沸腾,男人感觉自己像是正被架在火上烤,骨子里的力气被烤干,整个人软进了对方的坚实胸膛,要不是青年抱着,江愿能直接掉鸟群里。
天宫碎岛上,残余灭癌还在被烈火炙烤,无害的灰烬旋转着,朝天际飘飞,烟消云散。
这一吻深入脊髓,灵魂为之颤栗,耗费了江愿所有的注意力。
可就在他要晕过去时,突然察觉周围似乎有异样视线,正直直盯着他。
江愿:?
淡色眼睫轻动,他一睁眼,就透过青年的黑发缝隙,看到一大群人正目瞪口呆的看着他俩。
众人:......
江愿:......
余渡:。
原来是他沉浸太久,不知道什么时候,众喜鹊已经把他俩给送上来,然后飞走了!!!
江愿被吓得虎躯一震,赶紧收嘴,推开身前的执行官,跳下去,双脚稳稳落地,一气呵成!
“哈咳咳咳....!我...我好了哈!”他脸颊绯红,欲盖弥彰的胡言乱语。
目睹信仰被冒牌货亵渎,秋词头冒黑烟,发出了痛苦万分的哀嚎:“不不不!!!!!!!”
“圣主,你...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啊!?!”
“还能干嘛!这不游戏结束,打个嘣儿嘛纪念一下嘛!”铁直男武队长一把勾住没见过世面的赛博人,对两人道:
“没事,没事,别管我们,两位继续亲,我不歧视同性恋。”
众人:“我们也不!”
江愿急切解释:“咳咳咳..!!!啊不是.我...我们那个...是..是在治疗!对,就是治疗!!小鱼儿的独家秘方!”
得了足够的甜头,余渡并不介意主人害羞,吞咽下口腔内的残留液体,沉声配合。
“嗯。”
其他人:您看,我们像傻子吗???
只有耿直的西王母疑惑:“是这样吗?可之前我被青儿重伤,师傅不是这么给我治疗的。”
她说得很在理,神子脸颊时烧成了猴屁股,一拧就能挤出番茄酱,喉头发干,只能脑子空空的结巴道:
“啊,那个...就..就..就....!”
眼看主人就要被诚实徒弟给逼哭了,余渡在一旁体贴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