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派炸弹傀儡过来暗算!!淦他大爷的艹艹艹艹!老子要把他的皮扒了铺在旱厕当地毯!呜呼呼呼!!!”
玉老杵着拐杖,找来些干净布料给他止血:“别乱动,不然止不住血。”
“痛痛痛痛痛老头儿你下手轻点!!”
“已经够轻了!”玉老吼了回去。
确认两人没事,江愿这才处理起了自己的伤口。
破损裙摆轻拂,像风中的柳絮。
他随意坐在石碓上,一咬牙,猛地拔出右小臂上,一根拇指粗的尖锐长石。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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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花喷溅。
惨白面颊上青筋浮起,冷汗津津,浸湿脖颈,狼狈神子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凭他对蒋健的了解,这人一般都会在前期苟着,等把对手消耗得差不多了再出手。
没想到他这次会这么主动,不仅预判了江愿弄装备的思路,还借机把炸弹送到了他面前。
真是长进了不少。
江愿咽下喉间血腥,暗眸间亮起一抹凶光,被这场袭击激起了更强的斗志。
短暂休息过后,三人决定先由忠梁带路,去附近太医院拿点金疮药,加快恢复,防止后续感染。
可就在他们收拾好装备,准备离开时,废墟外传来了一连串脚步声。
笃笃,笃笃--
嚓啦,嚓啦--
武器碰撞,混合着甲胄摩擦的脆响。
“是禁卫军。”忠梁皱眉道。
江愿:“他们战力怎么样?”
“一群从死人堆里爬出来,半人半鬼的怪物,打架一般,除了禁卫首领,都是中下水平,就算升级了也菜......嘶。”
忠梁痛得打了个冷颤,接着道:“只是这些禁卫一队就是二三十个,会组阵型,输了还会摇人,难缠得很,凭我们现在这鸟样很难应付。”
脚步声包围了宫殿,翻墙来不及了,他简单判断过后,道:“麻烦,先伪装成爆炸受害者混过去吧。”
“不行。”
玉老反对:“受害者可不会在自己宫殿里关这么多人,我们肯定会被当成嫌疑犯的。”
脚步声近在咫尺,忠梁恼火道:“那怎么办?”
“装死。”
江愿果断道:“我们先装死,混进死人堆里,等他们运尸体出去,防守最弱时再趁机逃走。”
忠梁觉得就这样暴露在敌人眼皮子底下很冒险。
但仔细一想,江愿游戏玩儿得六,不听他的怕又被打脸,于是道:“好吧,就先听你的。”
“咳咳...”
玉老呛咳两声,也选择了相信:“可以,但如果一会儿你们叫不醒我,那我应该就没在装了。”
江愿感动:“玉姐姐都会开玩笑了。”
忠梁:“...我觉得这不像玩笑。”
总之,就在禁卫抵达前,三人退到院子靠边处,倒地“身亡”。
“怎么回事?怎么会死这么多人?”
一个禁卫被尸骸遍地的惨状惊了一跳。
“每年都有这么几出。”
他的同伴习以为常,懒懒回答:“贵妇们聚在一起,相亲相爱,互相暗算,最后同归于尽。”
“闭嘴。”
禁卫长制止了闲聊,严肃下令:“事关重大,先搜查活口。”
“是!”
众人走入院子,在尸体堆里寻找活口,就在他们查到乱石堆时,一个太监从石头堆里钻了出来,满头是血,狼狈不堪。
禁卫首领立刻道:“这么大的爆炸都没死,肯定是刺客,把他送去天牢,严刑拷打。”
听到这里,趴在地上的忠梁在心中庆幸。
还好刚才听了玉老的,没有假装成受害人,否则就要被屈打成招了。
不对。
打他们好像也不算是冤屈?
“奴才招, 奴才全招!”
听到天牢,这瞎眼太监当场吓傻,抖如筛糠,惊恐得要把一切和盘托出。
有点不妙。
江愿此刻就横尸在太监不远处,暗中握紧了藏在袖中的毒针:
他不会是听到了对话,要告发我们吧?
接着就听这太监道:“奴...奴才为了接近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