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杜宁帮他换药时看到这条疤都会异常沉默,他心疼到呼吸都颤抖,实在说不出来逗他开心的话。

杜宁收拾好东西,宋星然拍拍自已身边的床单:“过来。”

杜宁闷闷地坐过去:“干嘛?”

宋星然拉着他躺下,把他的头放在自已的肩膀上,摸摸他的头说:“跟你商量件事。“

“什么事?”

“之前我生病刘叔给我办了休学,但是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开学后你上学,我也总不能就这么呆下去,我想回去上课。”

杜宁倒是不反对他上课,可是总不放心:“我在仓库找到你那天,你被他们那么欺负,现在回去上课他们再欺负你怎么办?我又不能时时都陪在你身边。”

“对呀,你又不能时时陪在我身边,我早晚得回去,放心吧,我不是那么容易欺负的,那个时候我是在发病,没有反抗的意识,现在的我完全可以解决。”

杜宁哪里舍得:“不然你就休半年吧,凭你的脑子这半年的课程追上去也不难。”

“我已经浪费了很多时间,不想再浪费了。我让刘叔给我办走读,不在宿舍住了,每天只去上课,这样行不行?”

杜宁想了想,这样他能天天看见宋星然,就能知道他的情况,也算是个办法:“行吧,但是你记得,有什么事都要第一时间通知我。”

“好。”

宋星然和杜宁第二天跟爷爷告别,带着一周的药量返回了京市。

他病情转好的事情已经第一时间跟刘云辉说过了,刘云辉自然是高兴,他这几年因为照顾宋星然工作耽搁了不少,现在有杜宁照顾他,自已也能轻松很多。

宋星然回去上课的第一天就跟演出上为难他的那几个人撞上了。

几个人跟宋星然都无冤无仇,一方面嫉妒他的光芒,一方面受人指使才做了那些事。

宋星然从小遇到这样的人太多了,知道他们的心理,只要涉及他们自身的利益,他们就会收敛。

“我们不找你麻烦,你还敢来找我们?”一个同学气势汹汹地说。

宋星然挨个看了他们一眼,几个人没来由地心虚,这个宋星然开学的时候看着傻呆呆的话都说不利索,怎么休息了一段时间回来眼神犀利,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诬陷我砸坏了你的琴,这么幼稚的手段竟然能是个大学生想出来的。捉贼拿赃,可你没有证据。但是我当时并没有在那个房间里,那个房间是没有监控,但是后台是有的,对一下时间就能知道谁在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