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爷只说,行是不行?"
秦申翊用自己的指尖戳着裴郁硬挺军装下的胸口,演好自己那祸国殃民的戏子形象。
裴郁笑了,捏住秦申翊的手腕,在他的手背上亲了一下。
"当然,你要的,是金山银山也给。"
情话好听,裴郁说来就更好听。
秦申翊巴不得这车立刻就到帅府,他好搂着裴郁亲个够。
然而两人刚到帅府,裴郁就接到了司令部的电话,马不停蹄地回了司令部。
看见了裴郁,白副官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压低声音道:"七爷,R国那边有动作了。"
在西街纺织厂爆炸一事被解决后,裴郁一直让白副官派人暗中观察那纺织厂存活下来的这些工人。
这些人有相当多的一部分是国外的技术骨干,在之后不久,就陆陆续续地消失在了江城。
白副官道:"他们中有一些在一家纸张印刷厂里就职,另一部分我们的人没有查到,不过估计也在这家印刷厂里。"
经过纺织厂爆炸一事,他们显然更加谨慎,对员工的替班排查也更为严苛。
派出去的人虽然察觉到不对劲,但也没能再发现更多奇怪的地方。
"对了,七爷,这家印刷厂和永平洋行有合作,出货一向由永平洋行负责。"
白副官道。
裴郁闻言面色不变地点头。
—
帅府。
秦申翊握着话筒,道:"楚桉,就是鹌雀。"
"我还不能确定他有没有叛变的行为,你暂时不要和他进行联系……好,我知道了。"
秦申翊挂断电话后,从枕头底下把消音枪拿出来放在床底沾好。
而后,他目光落在放在床头的东西上,眼底闪过一丝笑意。
"秦先生呢?"
裴郁进来时,只看到忙碌的萍姨。
萍姨指向楼上:"先生上了楼之后,就一直没有下来。您饿不饿,厨房还热着菜,我给您盛出来。"
裴郁摇头:"不用了萍姨,我在司令部吃过了。"
"那就好,那就好。"萍姨擦擦手,道:"那您快上去吧,我忙完就回了,秦先生今天似乎情绪不太好。"
裴郁点头。
司令部的事情繁琐,他忙完回来已经是深夜了。
秦申翊想来早就休息了。
裴郁推开卧室门的时候,房间里的灯是暗的。
然而下一刻,他身后就贴上了滚烫的温度。
裴郁身上的军装早就脱下来搭在胳膊上,那隔着一层单薄衬衣的触感就更加明显。
秦申翊的手臂环绕住裴郁的腰身,下巴搁在他肩膀上。
灼灼呼吸声缭绕在裴郁的耳畔,秦申翊嗓音很轻地道:"七爷,我等了你好久。"
裴郁垂下的手搭在了秦申翊的手臂上,掌心下那纤薄的衣角叫他一愣。
"不冷么?"
"冷,"秦申翊嗓音平缓,道:"那七爷给我暖一暖吧。"
咚——
下一瞬,秦申翊的脊背抵上了墙壁。
裴郁倾身压过来,吻上秦申翊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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