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想起了秦漠,同样是他的种,差距怎么这么大呢?
过了几天,彦白看着秦漠手腕上的一圈纱布皱着眉头,
“这都好几天了,怎么还在渗血,我牙齿没这么毒吧?”
彦白说完都有些自我怀疑了,他伸手去拆秦漠手腕上的纱布。
秦漠躲,“我这两天洗澡又碰到水,过两天就好了,没事儿。”
他一躲,彦白更觉得不对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强硬的拆开纱布。
咬痕有些狰狞,彦白一怔,他那天明明没有咬这么深,
“这是怎么弄的?”
秦漠不在意的笑笑,
“就是不小心碰到水发炎了,我体质很好,真的没事儿。”
彦白皱眉,
“你当我是傻子?碰到水也不是这种样子。”
彦白突然想起,秦漠这几天每天都会在伤口上抹药,他推着轮椅快步走到床头柜打开抽屉。
秦漠去追,却被彦白一个眼神止住动作,站在那儿像个犯错的宝宝,不敢动了。
彦白拿出一小瓶药,放在眼前看,秦漠心虚的看着彦白的神色,又有点莫名的期待。
彦白缓慢抬头看向秦漠,眼中有迷惑,有震惊,有不可置信,声音发飘,不像是问秦漠,倒像是问自己,
“为什么?”
秦漠没说话。
彦白突然炸了,
“你用药让自己伤得更重,是想讹上我?”
秦漠眨眼,神色复杂的无以复加,有些无奈的上前将彦白抱住,
“哥哥说的也不算错,我是想讹你一辈子。”
彦白……
九尾狐在识海笑得直打滚,仙帝玩的是浪漫,而魔尊大人是个钢铁直男,白受这个罪,浪漫了个寂寞。
真是笑死个狐了!
彦白一指头弹飞幸灾乐祸的九尾狐,直接自闭了。
这可不怪彦白猜不到秦漠的心思。
人干事儿?
彦白狠狠在秦漠头上拍了一下,
“不怕得狂犬病吗?啊呸!不怕得破伤风吗?”
秦漠愣了两秒,之后嘴角越翘越高,彦白羞恼,一把捂住秦漠持续上扬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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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许笑!”
秦漠眉眼弯弯,用舌尖在彦白掌心扫过,彦白尾椎骨一片酥麻,立即放了手,改为指着秦漠,语气凶巴巴,
“严肃通知你,以后不许伤害自己的身体,再让我发现……”
想了半天,没想出可以威胁的事项……
秦漠有些好笑,握住彦白的指尖,声音温柔,
“我答应哥哥。”
彦白总觉得不够威风,又补充了一句,
“今天就去医院,把手上的伤口处理一下。”
“行,哥哥陪我去吗?”
彦白翻了个白眼,离开小岛之后,又套上了镣铐,秦漠跟他连体婴似的,就从来没离开过他,好像他说不去就能不去似的。
秦漠用轮椅推着彦白去医院挂号,全程脸上都是幸福的微笑。
他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