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九忆本来想平复心绪,却越想越火大,澡也泡不下去了,湿漉漉仅套着个睡袍就出来,想把这脑子不清醒的揍一顿。
他大步流星冲进内室,结果就看见,彦白已经缩成小小的一团,窝在床的最里面睡着了。
只是大概觉得自己很委屈,脸上居然还残留着两行残泪,可见是哭着睡着的。
凌九忆的火气瞬间就有些无处发泄,堵得他心里生疼。
地上还落着彦白晚上私奔时带着的小包袱,已经散开了一角。
凌九忆上前将东西捡起,放在桌子上,什么人现在还用包袱?
古代人吗?
结果包袱散了开来,露出里面的,一叠没用的旧报纸。
凌九忆……
他不信邪地打开翻看,确实只有旧报纸,没有任何财物。
这不对劲!
凌九忆视线凝注,缓缓转头看向床上熟睡的彦白,又缓缓转头看看这叠旧报纸。
凌九忆走向床边,看着床上的人,彦白长睫微颤,虽然并没有睁眼,也能感受到一束如有实质的目光,他禁不住紧张。
扑上来呀!扑上来呀!
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狠狠的惩罚我!
良久,凌九忆关了灯,躺在了外侧,周围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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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白轻轻呼出一口气,缓缓睁开眼睛,有点儿失望,但他不急。
极品高岭之花哪有那么好采撷的?
彦白有得是耐心,这不是已经同床共枕了吗?
稀薄的月光照在床上,能看到凌九忆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梁,优美的下颌线。
侧面的轮廓几近完美。
彦白看着看着就醉了。
“九尾狐,你看,收效显着,我这不就爬上反派的床了吗?”
九尾狐纠结,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对。
等了很久,彦白猜测凌九忆已经睡熟,微微扭动身体,一寸寸向他靠近。
直到完全贴上凌九忆,将头靠在他的肩膀,彦白才开心的闭眼,放心的睡去。
凌九忆睁眼,仿佛确定了什么,看向彦白的目光复杂,这一晚他彻夜难眠。
第二天,彦白醒来时床上已经没了人,而他脚上的束缚也已经被去掉。
彦白……
只锁一晚上就完事了?
就不怕他去找璃月?还是自信自己出不了这彦公馆?
彦白想到这儿不慌了,昨天凌九忆气成那样,可见是十分在意他的。
而且容忍自己昨天睡在他的床上,这和同意他求婚有什么区别?
昨晚自己都故意把领口扯开了几分,凌九忆居然什么都没干,真是过分!
不过也不急,高明的猎手通常是以猎物的形式出现,已经前进了一大步,他得继续演!
彦白演了三天的失魂落魄,硬赖在了凌九忆床上三天。
天天晚上抱着凌九忆睡,彦白别提多美了。
只不过白天始终见不到凌九忆人影,也不知道他在忙什么。
第四天,彦白终于憋不住了,不再装睡,凌九忆洗完澡回来,见彦白就坐在床上看着他。
凌九忆挑眉。
彦白表情不忿,
“你打算关我到什么时候?”
凌九忆……
九尾狐牙疼,魔尊大人是真不讲理,好大一顶帽子扣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