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谁家男人不偷腥?
老子和你结婚四年多了,才偷了一个寡妇你就闹成这样。
也不看看你干巴巴的像根干柴,整天面对着你我哪提得起兴趣?
你也不瞅瞅,人家马寡妇虽然是寡妇,但是,人家多有女人味道,胸是胸,屁股是屁股。
不像你,摸上去,哪里都一样,娶了你真是晦气!”
王大牛在外面骂骂咧咧的,屋里的周水仙死死捂着嘴,不敢让哭声发出来。
这男人当着她娘家妹子的面都能够毫不留情地揍她,现在就她一个,肯定揍得更狠!
她还不想死,她还有两个闺女要养。
如果她死了,两个闺女肯定会被老王家磋磨死的。
屋外,王大牛骂了半天,始终没有听到里面的人回应,也觉得没趣,又坐回板凳上,继续搓着旱烟叶!
李春苗听到儿子骂儿媳,心里别提多高兴:贱人,害老子儿子丢人,骂不死你!
反正一个没娘家撑腰的贱人,骂就骂了,打就打了,还能咋样?
倒是王大牛,骂完之后,想起小舅子那护犊子的样子,有些后怕地对着自己老娘低声问道:
“妈,你说,周家那狼崽子听到我们欺负他姐,会不会来出头?”
李春苗听出了儿子话语中的惧意,冷哼一声,毫不在意地回:“听到?
周家老两口不嫌自己养出来的闺女像个泼妇一样丢人,还能把这事给那狼崽子说了不成?
再说了,就算是说了又怎样?你们结婚四年了,也就第一年的时候那个狼崽子过来走过亲戚,其余什么时候来看过他大姐?
只怕是,他们姐弟之前也没什么感情,那狼崽子可一定乐意为他这个赔钱货姐姐出头!”
李春苗一边宝贝地喂着大孙子米汤,一边冷笑道:“再说了,就算是周家要来闹又怎样?
他们周家五个闺女就一个儿子,老娘可是生了你们兄弟五个,闹起来谁吃亏还不一定呢!
更何况,周家那个狼崽子早就成没丁丁的软蛋了,哪里还支棱得起来?”
李春苗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间皆是自信和不屑。
也正是因为一步步的试探周家的态度,她才敢像如今这样放开手脚地磋磨周水仙。
再说了,她那叫磋磨吗?
这哪个当媳妇的不得好好伺候着婆婆?
王大牛听了老娘的话,深觉有道理,顿时也心安理得起来,搓了会旱烟叶,又对着屋里的周水仙骂了起来:
“周水仙,你个连村口母狗都不如的贱货,只管生不管养,没看到老子老娘一把年纪了,你怎么忍心她帮你带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