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落得一场空?
安比槐被按在地上大声叫喊了起来:“你是谁?”
“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是后宫汀嫔娘娘的父亲!”
“你可有搜查令,可有缉拿令?有何资格拿我?”
“汀嫔娘娘知道了,一定不会饶过于你。”
瓜尔佳鄂敏不想和他多说,只翘首以待着,后院的官兵匆匆来报,耳语了一番.
他转过身吩咐道:“给我看好了安比槐。”
复又急匆匆的走到县衙后院,一处不起眼的小屋内,正有八九个孩子。
一个看起来瘦弱,面色枯黄的孩子,正张开手,护住了身后一个面容憔悴的妇人。
只见这妇人,眼睛虽然睁开,但没有光彩,正摸索着往前走着:“子轩?”
“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子楚又欺负你了?”
“娘和你说过了,你爹护着他们,你听话,你过来,好孩子。”
小主,
瓜尔佳鄂敏看着面前这一幕,大为震惊,安比槐宠妾灭妻居然到了这等地步?
官兵们搜集的证据传上,其中便有安比槐如何科举,入仕 ,都是眼前的这妇人用刺绣为他铺就了一条青云路。
没想到,他心中不忍,叹了口气。
却上前接了安子轩和妇人,吩咐官兵送她二人上了马车。
回到前院见安比槐在地上目露阴狠,还在大放厥词:“你不是抄家么?”
“为何将我妻送上马车?”
“抄家连她一块便是!”
安比槐心里清楚,这些年,他拿捏着在宫内的女儿,女儿入宫,他的身份地位也水涨船高,那时候送安陵容入宫之时,倒没想到她有这般造化。
安陵容在后宫如今已经是嫔位,自己在前朝帮衬着,她才踏实。
自己的女儿自己知道,她最惦记的就是她的娘还有她的弟弟,有这两个人在松阳,这辈子,女儿不敢对自己动手。
即使,狠毒了自己。
面前这人看腰上的标识,是瓜尔佳一族,他又大声喊叫了起来:“汀嫔娘娘知道瓜尔佳氏来抄了她父亲的家,一定不会饶过你的。”
瓜尔佳鄂敏看着安子轩扶着母亲上了马车,转过来,一向老实的他这次是真的怒了,他的脚踩上安比槐的手掌,顿时发出了惊人的喊叫声,还有手上骨头寸寸断裂的声音。
“安比槐,你既然宠妾灭妻到这般?”
“真叫我开了眼,你之前微末之时 ,贤妻扶起你青云志,一双眼睛绣刺绣生生熬瞎,一双手也是老茧。”
“你既这般,那你的双手便还回去,还你的妻为你缝缝补补,为你熬灯刺绣的日子。”
瓜尔佳鄂敏越想约气,宫内的汀嫔娘娘算起来也就比文鸳大个几岁,自古女儿要骄养些才对,当初养育文鸳的时候就想过,这般香香软软的小婴儿,疼都疼不过来。
要什么脑子?
只要不犯浑,瓜尔佳氏能养她一辈子。
瓜尔佳氏的男人为她打下内宅的地位便是。
安比槐目疵欲裂,安子轩坐在马车之中,他娘问了句:“子轩,我怎么听见你爹的哭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