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说要用水银放入每日进宫的牛羊肉鱼虾中,让汀嫔娘娘失子,再治瑜妃娘娘一个不察之罪!”
苏如是一脸柔弱,口中喃喃:“不是,不是!”
她一步步退到一旁:“不是婢妾!”
“婢妾那日得了瑜妃娘娘体恤,瑜妃娘娘待婢妾极好,婢妾想吃饺子还是瑜妃娘娘示下!”
“还请皇上明察,婢妾只是微末答应,有何德何能能这般大的手笔?”
皇上看了孟静殊心中厌烦,事情到了这处,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看着孟静殊的目光冰冷,下令:“江来福,沛国公府,满门抄斩。”
孟静殊往前不断跪爬,在听到皇上下令,她上前不断哭求,一手还扯住了皇上的衣角:“皇上,真的不是嫔妾,真的不是嫔妾。”
“是苏答应啊,是苏答应啊!”
她哭喊声回荡在整个养心殿,让皇上听了厌烦,江来福会意,将孟静殊拖了下去。
苏如是起身,她缓步走到皇上榻前,一脸真挚:“皇上,可别气坏了身子。”
“婢妾无能,婢妾在钦安殿中指望着舒贵人,没有及时察觉她这歹毒心思、、、”
“苏答应,人起了歹毒心思,你又能如何得知?”
“朕看得清楚,此事与你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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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国公府满门抄斩的旨意,传遍了六宫。
钦安殿中,无一人敢靠近,沛国公府得了皇上厌弃,谁敢在这个节骨眼上去招嫌?
延禧宫中。
文鸳和安陵容在一处,听到了这消息也是十分震惊。
沛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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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快?
安陵容低着头给文鸳的手上涂抹药膏,却又见上面淤血,还有些自责,在知道是沛国公府下的手,却发现有些端倪。
她对上文鸳的眼神:“文鸳,此事不对!”
文鸳带着探究看了过来,安陵容蹙着秀眉道:“若是你我下手,可会露出这么明显的证据让皇上抓住?”
“若是我,我就算起了这般心思,也不会傻到自己不吃加了水银的牛羊肉。”
“也不会连带着沛国公府,傻到用沛国公府和孟静娴的私章去购买水银。”
文鸳也在思索,上一世看原着,孟静娴只是病弱,并不是那般愚蠢之人,宫内的孟静殊起了这样的心思,孟静娴不顾及母族,也要顾及夫家。
就算孟静娴也起了心思,难不成是想为慎贝勒争上一争?
皇上出事,最大的得益者是弘历,难免会波及到弘历身上。
这一事,连带着除了弘意,弘历若是落罪,慎贝勒去了边关,边关不少手握重兵的将领。
可也不对,如果是自己,起了这般心思搏一搏富贵倒也无妨。
又如何能傻到用自己私章购买水银?
只会做得隐秘。此事不知道到底是弘历出手还是慎贝勒,只是这种被人在暗处盯着的感觉,让文鸳很是不舒服。
安陵容上完药,红唇吹了一吹,她抬起头正色道:“敌在暗,你我在明!”
文鸳思及此,唤了青柠,如今弘历的嫌疑落下,进忠还在宫内。
宝亲王正在养心殿中侍疾,她吩咐道:“青柠,可有法子联系到进忠?”
“你且去打听打听,进忠是弘历身边人,此时究竟是不是进忠动的手?”
青柠点头 退下后,安陵容又说道:“这孟静殊没有中毒,为何这苏如是却中了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