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羡说话时,颇有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是人都能看出来他此刻心中的不愉快。
谢知韫看着这样的魏羡,并不恼怒,只是温和的笑了笑。
“若是我跟兄长目标一致,又怎么可能会有落了谁一乘这样的说法呢?”
魏羡猛的抬起手,“可别!我现在突然觉得,我跟你们,可能走不到一起去了。
毕竟咱们的目标,现在已经出现了偏差。
我的目标比你们要小上一些,能够实现的可能性也要更大一些。
靠我自己,说不定再努努力就实现了。
但是要跟你们一起做事,把目标定的那样远大,说不定我这辈子,都没有实现的可能性了。”
听到这话,谢知韫笑的更加开心,吐出来的话却格外的残忍。
“兄长只觉得自己太过急躁,可在弟弟看来,兄长还有些天真。”
听到这话,魏羡一怔,看向谢知韫的眼神变得危险起来。
“弟弟说话可真不注意啊,你以为你现在是在哪里说话呢?
就不怕惹恼了兄长,兄长好好跟你计较一番吗?”
谢知韫轻笑一声,淡定的掸了掸自己的袖子,“兄长虽然天真又急躁,但是容人的度量还是有的。
若仅仅因为弟弟说了一句实话,你就要跟我计较,那就只能说明你除了天真急躁以外,还是个毫无容人之量的人。
这样的人,光是听起来,就让人觉得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