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片宁静的草坪上,三位七派弟子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对决。钟逸远远地观察着,心中充满了疑惑,不明白为何将今和花一生要如此拼命地战斗。他注意到,将今一个不慎,右手臂上中了一剑,吓得他立即退出了战斗。
“花兄果然不凡,我将今,今天服了。”将今无奈地说道。
“哼,我花一生不管你姓将的服不服,只问你接下来怎么说?”花一生冷淡地回应。
“好说,花兄只要胜了程兄,我将今就认账,从此以后绝不再对杜姑娘有非分之想。”将今坦白道。
“这是我姓花的事,不用你将兄提醒我。程兄,请上吧。”花一生转向程飞,示意他加入战斗。
程飞风度翩翩地回应:“花兄还是休息一下好,我姓程的不想捡将兄的便宜。”
花一生似乎对程飞的挑衅无动于衷,反而退后几步,开始盘膝调息。
“嘿嘿,花兄果然是英雄,就凭这一点识时务的本事,我姓将的就大大不如,看来我姓将的是不服都不行了。”将今略带讽刺地说。
花一生站起身,扫了程飞一眼,讥讽地说:“外传青城派与峨眉派有些不和,我姓花的今天算是见识了。程兄,你的目的达到了,但我姓花的还是要领教一下青城派的武学,即使明知不敌程兄,我花一生也要为我的尊严而战,不像某些人,面对多年的仇敌也提不起一点男儿的气概。”
“哼,花一生,我姓将的可不是真的对付不了你。”将今恼羞成怒。
“哼,好说!程兄,请动手吧。”花一生挑衅地说。
程飞不为所动,继续劝说:“我认为花兄还是再休息一下的好。”
“原来程兄对我花一生好象有点儿怕了。”花一生挑衅地说。
程飞听后,表情一变,不再多言,立刻上前,拔出青城派专用的长剑,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把锋利的剑,显示出他深厚的修为,至少不逊色于花一生。
将今看到程飞的转变,表情也变得严肃起来,眼中闪烁着光芒,脸上渐渐浮现出一丝难以置信。
花一生的表情也显示出他对程飞剑法修为的意外,但他性格刚强,遇强则强,很快恢复了斗志,大吼一声:“呔,接招。”他施展出华山派不外传的剑法云天三式,向程飞发起攻击。
程飞面对花一生的攻势,也有些意外,但他没有退缩,使出青城派的青灵剑法,先采取守势,再根据情况决定下一步行动。
两人的剑法交锋,花一生的修为不足立刻显现,被程飞的青灵剑法弹开,气势顿时受挫。花一生不服气,稍作停顿后再次进攻,但气势已弱,与程飞的从容相比,花一生已经处于下风。
钟逸虽然没有修习过剑法,但他凭借直觉判断出花一生不是程飞的对手。即便花一生的耐战能力稍强,最终也会败在程飞手下。如果两人真的拼命,程飞击败花一生,自己也可能受到重伤。钟逸观察两人的表现,相信两人虽然打得凶,但并未到拼命的地步,因此结果并不难预料,花一生必败,程飞必胜,最多百招之内便见分晓。钟逸虽然看出了胜负的端倪,但他并未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凶险,反而是将今看出了危机,表情变得紧张起来。
“两位,我们还要在山上住下去,可不要因小失大了。”将今突然大声呼吁。
花、程二人听到将今的话,立即停止了拼斗,各自退后,相互对视,沉默不语。
将今走上前,语气平静地说:“我姓将的虽然不是好人,但也不想让你们破坏了我上进的机会。我看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杜姑娘的事我没有资格,花兄也没有本钱,一切就看程兄的了。”
“哼,我姓花的还有一点自知之明,将兄不必多言。”花一生冷淡地回应。
“花兄言之有理。我姓程的或许在武艺上略胜花兄一筹,但若论拼命,我自认不及花兄,所以我也不敢自居胜利者。这样吧,杜姑娘的事就先搁置,等我们这里的事情了结,再看杜姑娘的意思,如果她那时还未作出决定,我们再比武也不迟。”
“好,我姓将的同意。”将今立刻表示支持。
花一生没有多说,转身离开。程飞看到花一生走开,也没有向将今说一句话,便跟了上去。
将今明白两人对自己的表态感到反感,心中十分不快,冷笑一声,自语:“少在我姓将的面前装模作样,你们是什么货色,我姓将的清楚得很。哼,你们以为这样一走,我姓将的就会怕了你们?我们走着瞧,看谁是最后的胜利者。”尽管将今这样说着,他还是觉得花、程二人的离去对他是一种极大的轻视,心中非常不悦,真想把两人叫回来,好好教训一番,才能平息胸中的怒气。然而,将今不敢去追程飞和花一生,只能自己生闷气,最终还是跟在他们后面下山去了。
钟逸从草丛中站起,脸上带着迷惑之色,他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说:“峨眉派的剑法我没看仔细,但青城派和华山派的剑法若仅此而已,青城派和华山派败在圣剑门手里也就不足为奇了。少林寺又如何呢?他们的一套罗汉拳就已不凡,想来少林寺确实比其他六派强得多,但少林寺又为何也败在圣剑门手里了呢?”钟逸对这个问题百思不得其解,手不由自主地比划起来,似乎在模拟青城派和华山派的剑法,试图从中找出圣剑门战胜七派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