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转身吩咐两个女儿速去告知程夫人等人,一旦听到任何动静,便立刻寻找并保护那些姑娘,确保无人能将她们带走。玉桂和玉香虽不情愿,却也不敢违抗,匆匆离去。张夫人随后走近金千里,目光紧锁,呼吸渐渐急促。
“张、张夫人。”金千里察觉到张夫人的意图,心中一惊,想要制止却一时语塞。
“别叫什么张夫人了,一两年不见,你就这么生疏了吗?”张夫人话音未落,身形已有些不稳,向金千里倾去。
“张夫人,我还是先去找人剑东门守望,事后再来看望您。”金千里连忙将张夫人扶坐在椅子上,不敢再多言,身形一闪,便从楼下跃出。
“回来!”张夫人急呼,但金千里已消失在夜色中。
金千里虽摆脱了张夫人的纠缠,心中却仍感不适,尤其是下体的异样感觉让他心烦意乱。他逃到一座山上,找到一棵树跃上去,运起一元气功调息,这才逐渐平复下来。
金千里登上邙山最高峰,环顾四周,确认这是一个绝佳的地点。他大声呼喊人剑东门守望,声音清晰有力,不仅山下的人能听得清清楚楚,就连方圆五六十里内的人,只要没有沉睡如死,都能听到他的声音。为了确保对方听清,他又重复了一遍,然后静待人剑东门守望的到来。
不久,山下便有了回应。两个白头人影如巨鹰般腾空而起,一闪即至。金千里看出这两人并非人剑东门守望,当即大喝一声,双掌排空,施出阴阳九贴,将两人远远抛回他们飞来的地方。那里有一座大楼,显然是尊贵之人的居所。
“何方高人,竟敢在我北宫撒野?”楼内传来大吼声,话音未落,那人已登上山头。金千里看出此人的武功非同一般,并未阻止他上山。
“是你小子!”
“阁下就是北宫宫主,圣剑门人剑东门守望?我金某真是大失所望!”金千里一眼认出飞落山头的人,心中惊奇,对对方认出自己并不感到意外。
“你小子一别两年,看来又有些长进了。”
“过奖!阁下一代圣侠,圣剑门的高人,我本不想与你为难。但身在中原,听闻你太多劣迹,这才不得不来,为中原武林和父老乡亲讨个公道。”
“哈哈,小子,你真是可爱又幼稚!想当年,我人剑说的话可比你小子好听多了,但没用。白混了几十年,现在只想实际点,好好享受人生。再说,我人剑东门守望只是要几个女人,从不沾血腥,就算有罪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
“那么说来,这北宫上千个女人,涉及几千个家庭,他们的女儿就该被你强掳来淫辱吗?”
“女人不过是男人的玩物,本侠让她们住进北宫,吃好穿好玩好,享受别的女人享受不到的乐趣,已经是她们三生修来的福了。”
“阿弥陀佛,我佛慈悲!阁下真是无药可救,我金某无需再与你多言。”金千里对人剑东门守望的享乐谬论感到无奈,口中无意识地喧了一声佛号。
“哈哈,小子,道理我们已经讲过了。看来你小子对人生还没有认识清楚,还只是个蒙童。本侠跟你说这些话,真是对牛弹琴。本侠没兴趣再说了,我们还是手底下见真章吧。让本侠看看你小子这两年是不是真的长进了,可千万别像你的思想一样还是个童子,那就让本侠大失所望了。”
人剑长剑出鞘,如电闪般射向金千里,企图先下手为强。然而他的剑刺到金千里面前三尺便无法再进,滑向一边,险些让他出丑。
“好功夫!看来你小子真有点修为,不是浪得虚名。不过就凭你这点修为,还不是本侠的对手。注意了,本侠看你小子能接下本侠几招。‘浪卷如山’!”
人剑放弃剑法,使出驭剑之术。那剑又飞回来,急转如轮,直向金千里的头脸和脖子攻击。金千里并未小看人剑东门守望,与人剑对了一招后,他并未觉得人剑的修为比自己高。因此他纹丝未动,只见那把剑飞回来,他轻挥右掌向剑身按去。人剑却感到有些吃不消,退了三步并喷出一口鲜血后才缓过气来,有能力再次驭剑。
“暗流裂解,漫天杀机!”
人剑大吼一声,身上衣衫破裂如蝶飞向天空;一头黑发如铁丝般根根竖立“嘶嘶”作响;眼睛瞪大了一倍射出火光;更令金千里吃惊的是人剑的身体竟膨胀了一倍像一个充足了气的气球。人剑双手乱抓将剑舞得如龙乱舞般向金千里乱刺乱劈乱砍意图将他瞬间斩成碎片。
“阁下真是好功力可惜对我无用。”
金千里边说边双手如抱似合推向天上的剑将人剑的剑推得向半空中飞去。人剑无法指挥自己的剑便向空中跳去抓住剑后再返身向下向金千里扑击。
“一剑云飞!”
人剑的吼声未落他已站在剑上人剑合一射向金千里。金千里吃了一惊灵心一动未想便施展出轻功略高过人剑后顺手向下按去想将人剑按下地去。
“轰隆”一声巨响地上尘土飞扬不见了人剑的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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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吧?这个人虽然行为不端但他的功力确实不错怎么会被我一掌压得成了肉泥?”
金千里未见人剑逃出也未见人剑的身影心中不禁怀疑人剑是否已被自己如山的功力压得消失不见但又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姓金的小子本侠今天先走一步了。你小子有胆子就到圣剑门来本侠再与你大战一场!”远处传来人剑东门守望的声音。
金千里闻声抬头,一眼便望见南方天空上有人驭剑飞去,那人正是人剑东门守望。对于人剑的不敌而走,金千里虽未全然心服,但也明白,当前更重要的是对付圣剑门,只有圣剑门覆灭,人剑才失去依靠,届时收拾他方能真正为中原除去一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