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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如此,他们也需要经过一番调查,并且亲眼看到我和你在一起,才能确定我的行踪。”唐凤舞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狡黠。
“好吧,你既然坚持不让我帮你,我也就不再过分担心。但是以后如果真的遇到了麻烦,你最好还是告诉我,免得你一个人应付不来。”金千里的语气中充满了对唐凤舞的关爱和担忧。
“当然了,你现在是我唐凤舞的男人,我不告诉你还能告诉谁呢?更没有人能帮我了。不过,我还是不想让你过多地涉及我的事情。如果你怕我应付不来,就好好教我武功吧。我相信自己并不是愚钝之人,一定能学会你教我的武功。”唐凤舞的语气中透露出对金千里的信任和依赖。
“你确实需要好好练练武功了,至少要有自保的能力才行。以后我的事情会很多,可能无法时刻照顾到你,你只能自己保护自己。”金千里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唐凤舞的期望和关切。
“怎么了?太子让你动手了?”唐凤舞敏锐地捕捉到了金千里话中的弦外之音,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现在动手也好,我也不想再在这洛阳城耽误了。等这件事情办完,我也该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如果再不走,就真的误事了。”金千里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急切和无奈。
“我们去哪里?”唐凤舞听了金千里的话,心中不禁有些担忧和迷茫。
“先去南方看看情况再做打算吧。”金千里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不确定和期待。
“好吧,有一个地方就好!”唐凤舞虽然心中有些忐忑,但还是选择了相信金千里。
金千里看出唐凤舞心中的不安,便转移了话题:“你对这洛阳城的圣使了解多少?”
“圣使?我听说过这个名字,也知道这洛阳城里有圣使的存在,但具体是谁我就不知道了。我打听过,但好像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真实身份,大家都只是听说而已。”唐凤舞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圣使的陌生和好奇。
“我这些天打听了一下,圣剑门在洛阳城的圣使可能是这两个人:一个是一家珠宝行的老板,姓温名方,四十多岁;另一个是开盐号的商人,姓将名正华,也是四十多岁。太子对他们不太了解,只是知道一些大概的情况。我就是根据太子提供的线索去查的,才查到了他们两个人。”金千里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圣使身份的确定和自信。
“是他们?没有搞错吧?”唐凤舞闻言大惊失色地问道。
“你认识他们?”金千里的语气中透露出一丝意外和好奇。
“在这洛阳城,你就是想不认识他们都不行。你和巴音格姐姐来这里时间不长,对他们一无所知可以理解。不过我们结婚的时候,你不是让李管家去买了一些宝石吗?怎么会没有听说过温方大老板的名字呢?”唐凤舞的语气中透露出对金千里无知的惊讶和不解。
“那些宝石不是买的,是我们自己的。我们自己的宝石还想变卖换银子使用?我们不用去姓温的珠宝行买珠宝。”金千里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唐凤舞误解的澄清和解释。
唐凤舞对金千里的话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啊!无怪你不认识温方。他们在这洛阳城可是名人啊!但凡有些银子的人家、想买珠宝的人都认识姓温的;姓将的虽然是一个卖盐的商人,但他是这洛阳本地人、是大户,洛阳城里不知道将正华的人少之又少。就是不与他打交道,也知道他是什么人。我前些时候在洛阳书寓的时候,他们经常来给我捧场,我就认识他们了。也许我对他们的了解比一般人对他们的了解还要清楚呢!所以我觉得你还要好好查一下,不要搞错了,更不要给太子利用了。我听说太子为了收回这两宗买卖的权力,已经与这两人有过交往了。”
“这就更不错了!想这两人不过是商人而已,凭他们自己怎么斗得过太子呢?”金千里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唐凤舞担忧的否定和自信。
“我看你是大错特错了!你最好不要给姓李的当枪使了!”唐凤舞不以为然地说道。
“但你所说的原因并不能证明他们不是圣剑门的圣使啊!”金千里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唐凤舞观点的质疑和反驳。
“你说得也不错!但据我所知,将家是地地道道的洛阳人,在洛阳已经住了几百年了,一直是洛阳的大户人家。将正华又一直在洛阳生活,好像没有听说过他离开过洛阳,所以他不可能是圣剑门的弟子;温家是经营珠宝行的,确实是最近二十年才发起来的。但他经营的是珠宝啊!这一二十年又正处在乱世之中,他的珠宝生意好一些、发家快一些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啊!”唐凤舞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将家和温家的了解和分析。
“你对他们的了解确实很深入!正因为这样,看来他们真是圣剑门的圣使了!”金千里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唐凤舞分析的认同和惊喜。
“你这样说来,难道你碰上过圣剑门的圣使了?”唐凤舞见金千里对自己的话作了相反的理解,自己一时想不通。但她聪明绝顶,正面想不通就从相反的方向思考,一下子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所在。
“确实碰上过。这话不用多说了。你跟我去走一趟吧!看是不是有错。”金千里的语气中透露出对唐凤舞的邀请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