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时逢燕,这么害羞啊。”段星芽看着时逢燕红透了的侧脸,笑出声来。
“非礼勿视。”时逢燕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他对段星芽的行为也不排斥,只是自己一个大男人若死死盯着人家姑娘看,尴尬的可就是人家姑娘了。
段星芽捏了一会后停下手,俯身抱住时逢燕的腰,身子整个挨在时逢燕身上。
时逢燕被背上忽如其来的触感震惊到,身体一颤,回头要看,却被段星芽埋伏好,亲在嘴唇上。
段星芽看着时逢燕惊愕的表情,把头枕在手臂上,眉目含情。
“时逢燕,能带我一起吗?”
“为什么?”
“我怕你有危险,还怕你把我扔在这大恒一去不回。自从知道爷爷并非表面的清高后,我突然觉得自己像是倒了一根支柱一样,多年来的敬仰都喂给狗了。”
段星芽摸着时逢燕的脸,慢慢移到他的眼角。
“真好看,一看就是风流公子哥。我可不能无动于衷,我得保护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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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逢燕自然知道这家伙还有一个小心思,害怕自己和孟瓷远走高飞,让她独留深闺最后嫁给别人。
时逢燕不知道段星芽对自己是不是真心的爱恋,还是说和自己在一起有种反抗世俗的快感。若是前者自然是好极了,若是后者……在不能用行动给承诺之前,时逢燕一直都很克制。
自己可不会说几句花言巧语去骗人,尽管在别人眼里自己玩世不恭爱花冤枉钱,但是底线和良知还是得有。
男人最向往的事是仗剑走天下和醉卧美人膝。但是仗剑行走,剑下亡魂不可以有无辜之人;美人在怀,绝对要是自由身而非外事强迫。
时逢燕自认为底线不高,但是偏偏修士们良莠不齐,光自己见到的听说的邪修便是心狠手辣不择手段之徒,正派中的败类更是在姐姐那里听说了不少,自己这套理论反而变得难能可贵了。
段星芽把两人盖在一张被子里,时逢燕虽然衣服完好,但是触感和香气都是真真实实的,难免被段星芽发现异常。
“时逢燕,在石洞你不要,现在你求我我还不给你呢。”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是段星芽却不敢去看时逢燕的眼睛,只是把头靠在时逢燕的肩膀上。
“你离我远点,过一会就好了。”
“啧,不知好歹!”段星芽气得头疼,怎么会有这么死板的人。
段星芽自从踏上修行路后,对于礼法看得就很轻了,什么守身如玉在她这里行不通,只要能入她眼的男人,自然是愿意付出的。但是同样,她对契约又很看重,若是和一男子结为道侣,除非对方违背约定,否则自己死也不会背叛。
礼法只会束缚自己,契约却可以束缚两方,说到底还是一个“公平”。
可惜啊可惜,段星芽,你怎么就爱上一个有未婚妻的男人了呢?是因为他持剑挡在你面前的样子吗,还是在百嘉园里那出其不意的一招?
亦或是更早,你遥遥瞥见的那个白衣公子,那时你春心萌动,竟然生出一丝聘礼一定要那五把剑的想法。后面爹爹说那是时王府的人,她只好在心里下满了遗憾的雨。
那一瞥算是把你一辈子都搭进去了!
段星芽摇摇头,有些不满地催促道。
“去看看我的衣服干了没,快!”
时逢燕摸摸外衣,已经干了,正要取下来,又被段星芽喊了一句。
“别的也摸摸看,都摸摸看。”
时逢燕看着一旁的亵衣亵裤,又想起了石洞里抱着自己的段星芽,可爱和妩媚竟然出现在同一个人身上。
时逢燕下腹一阵燥热,急忙甩甩头把杂念抛去,但是又不敢去摸她的贴身衣服,只好凭感觉猜测道:“也干了。”
“我看你是没试吧!”
“啧,你这小丫头怎么……”
“我大你七个月!”
时逢燕这才想起自己和段星芽相处的方式跟孟瓷很像,都是冷静的哥哥和调皮的妹妹。只是时逢燕会逗孟瓷,孟瓷一碰就炸毛;而段星芽则是主动调戏时逢燕,时逢燕反而会觉得心累。
自己这是……替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