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柯这三个多月也是寝食不安。一来那时逢燕逃走的消息是格外震惊,本来以为秦天鹰的实力足够,结果他的命牌碎了,而时逢燕则是销声匿迹再无消息;二是自己那皇帝老爹似乎也在主导着五绝山助他突破筑基八阶,若是再叫他突破了,自己之前投的慢性毒药岂不是全废?三是金沙门的人来了,虽然就算他们宗主也只有筑基五阶,还不能随意插手国家事宜,但是夜长梦多,万一自己的小九九被发现了那可是杀身之祸;第四,这时宵玉还没有消息,上次铁拳老祖都出动了,却还是叫她逃走,还断了铁拳的经脉,虽说是强行催动秘法的后果,但是这时宵玉也算是一枚定时炸弹,万一她杀回来自己项上人头可就要滚滚落地了。
还有,自己那未婚妻日日在家,拒绝自己的邀约,要不是看上陈家的钱财,早就把她强行掳来当炉鼎了。
谁知道时逢燕有没有和她玩过?
霍南柯感觉心底一片无名火燃起,伸手从一旁抓过一只炉鼎,然后走去了密室。
“时王府!阴魂不散!”
密室里传来欢愉和痛苦交杂的声音,随着一声尖叫,一个被折磨到不成人形的女孩被丢了出来。
话说时逢燕这边,孟瓷把自己和时逢燕那夜做的坏事告诉了陈岁安和段星芽,言外之意就是主母授权,其他人可“自取之”。
陈岁安摇摇头,说自己终究是太子名义上的未婚妻,要是与人厮混是对不起这份婚约,要等到光明正大地解除了婚约后再光明正大地进时逢燕的家。
段星芽倒是不怎么在意,对她而言有没有夫妻之事都不重要,她只希望和时逢燕一起行侠仗义。当然了,若是某日情不自禁了也希望时逢燕可以接受自己。
时逢燕无奈叹气,却叫孟瓷拉到身边咬耳朵。
“你这家伙,我本来以为三个已经够多的了,结果给我整了个段家姐姐回来!”
“以后不会了。”
“你要是带回家的不是良人,我可是会赶她出去的。”
“好好好,小瓷儿是挂念我,怕我叫人骗了。”
“对咯,哪家老婆有我这么尽责还大度的?你就偷着乐。”
“我日日睡不着,就在被子里乐。”
“油嘴滑舌,要不是我背上有伤,高低得打你一巴掌。”
“那我叫你打。”时逢燕说着把脸伸过去,结果接了孟瓷吧唧一口。
“小样,跟你老婆我斗?”
“好好好,输你一阵,下次绝不会大意了!”
霍南柯已经在五绝山发脾气了。却被一个少女抱住喊“秦郎”,他烦躁极了,却见那少女颇有姿色,心中欲火升腾。
“太子,你大安跟我五绝山相比实力如何?”金刀老祖坐在上首,一副懒洋洋的样子,显然是没有把霍南柯放在眼里。
“自然是不如。除了我父皇,大安的筑基高手不过一手之数。”
“那你还敢在我五绝山放肆!”金刀老祖突然暴起,一股劲气暴射而出,刺穿了霍南柯的右肩。
“啊——”霍南柯惨叫一声便直挺挺倒在地上,感觉自己右肩似乎被那气劲捏来揉去,发出咯嘣的声音。
“小子……气盛,不知天高地厚,求老祖放我一条生路。”
“那就好。本座现在在突破的关口,不想与你争辩,滚!”
霍南柯走后,一个身形矮短的瘦子走来,朝金刀老祖行礼。
“大哥,那个时宵玉我们还是没抓到。”
“不怪你,她再警惕也会放松,我们有一众道友帮衬着呢,迟早把她拿下。”
“嘿嘿,大哥,那小娘们据说是个美人呢,我……”
“就知道你惦记着,不过咱们可不能这么干,她是十方剑宗的人,你要是逼急了,她万一自爆,咱们惹上剑宗那可是吃不了兜着走。”
“大哥,那怎么办?”
“到时候你和柔毒、铜腿一起去,把她炼成淫傀,不就是随你玩弄?”
“我知道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去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