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告诫自己——她要找的是男朋友,干嘛要和哥哥比?
况且,他已经有秦笙了,为什么还要生出这种荒唐的念头。
或许有些感情,就是肆意生长的。
他与陆悦之的牵绊太深,很难掰扯得明白。
徐放带着他们玩了两天,就突然中止了,说是家里临时出了点事,需要他回去一趟。
他家不在市里,在更北的一个县城,过着年交通不便,他只好先把车开走了。
见他走的时候脸色沉重,设想应该是很紧急的事,不然也不至于这般着急。
陆悦之交代:“你安心回家吧,剩下几天我陪他们玩。”
但看着她那三步一咳嗽,五步一喷嚏的架势,陆遇自然不愿她跟着受罪。
因此后面两天,陆遇干脆带着秦笙去山里滑雪、玩雪橇。
再次返回临江的酒店时,秦笙累得筋疲力尽,浑身酸痛,瘫倒在了酒店的床榻。
隔天他们就要回东城了,陆遇去了一个电话,问陆悦之要不要一起回几天看看爸妈,
她回绝:“不了哥,过年期间的单子还挺多的,一直在赶工。”
早知她会如此,陆遇只好问及,“这几天一直在外面,还没问你,病好些了吗?”
话音刚落,对面就传来一声咳嗽,“好多了,你们明天就要走了,今晚我下厨,再一起吃顿饭吧哥?”
陆遇睇了眼正在熟睡的秦笙,这个点了她铁定要睡到傍晚才醒的。
“你一个人准备太辛苦,待会儿我去陪你备菜。”
他不容置喙地交代。
“在家等我,悦悦。”
陆悦之没有拒绝的余地,电话就被挂断了。
或许是错觉,她竟然从这样无可反驳的语气里,听出了些许期待。
当看到陆遇的身影再度出现在门口时,陆悦之的内心习惯性的浮动了片刻雀跃。
这么冷的天,她甚至都能看到他睫毛和眉毛上的结晶,十几分钟的路程,他走得居然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