忠勇侯府。
李林收拳在院中站定,李桑楠及时地上汗巾。
“回来了?”
李桑楠点头。
“赵迟的事办的如何?”李林走到亭子里,端起桌上的茶一饮而尽。
“已经除职,陛下授权让儿子全权处理,这次总算能还巡城司一片清明。”
李林看了眼李桑楠,坐在凳子上休息。
“陛下信任你,你就要对得起陛下的信任,巡城司是陛下手中的利剑,不能让人插手。”
“是。”
“我们李家手握重兵,老二又是陛下的夫婿,一举一动都被其他人盯着,你记住,不要和其他皇子往来,从老二和陛下成亲那一刻起,我们就注定只能做保皇派。”
“儿子知道。”
“走,吃晚饭吧。”
“是。”
李林中年丧妻身边并没有妾室,两个儿子都已经成年,再闹出“人命”不太合适。
李林年轻时在军中效命,作战英勇,身上有不少暗伤,回京后,和发妻十几年来相濡以沫,本以为能和发妻白头到老没想到她先离开。
李林如今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两个儿子娶妻生子,李源如今不用管,只等李桑楠找到意中人他便完成自己的任务。
李源进宫后,李家就只有李林和李桑楠父子一起吃饭,两个大男人在饭桌上沉默不语,吃过饭各忙各的,府中冷清无比。
皇宫,勤政殿。
司徒浅坐在躺椅上放松,南玉站在一旁禀告。
“这么说赵迟已经没机会站起来?”
南玉躬身说道:“是。”
“空出来的校尉之职李桑楠让谁上位?”
“李将军打算三日后匿名投票,票数前三者再次考察,有能者居之。”
“不错。”
得票高者证明人缘不错,不是长袖善舞者就是人品上乘,之后再进行考察,选出能力强的,这方法不错。
司徒浅对这个方法十分欣赏。
“陛下,后续还需不需要奴婢盯着?”
“那就看看。”
“是。”
威远侯府,世子孟宣院中。
“世子,赵迟已经被废,据说他被打了五十棍,醒来只剩半口气,估计也就这几天。”
孟宣穿着白色亵衣胸口敞着,长长的黑发披散在身后,一双桃花眼因眼神阴翳变得邪气,他光着脚盘腿坐在地上手中拿着酒壶往嘴里灌。
“一个废物不必太过在意,盯紧忠勇侯府。”
“是。”
孟宣突然躺在地上。
“李源呢?最近没有出宫?”
“听闻伤势还未好全被陛下禁足,每日三顿都要喝药,身体虚弱无法下床。”
“哈哈哈哈……”孟宣大笑着,胸口上下起伏:“废物,又是个废物,怎么一个废物能当上皇夫呢?为什么?”
孟宣歇斯底里的大喊,整个人看着疯疯癫癫的。
“我要他死!”
“是。”
孟宣一直把司徒浅视作自己的禁脔,他以为皇夫之位自己势在必得,可谁知道李源突然截胡,李源从此被孟宣当做眼中钉肉中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