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五王欲驾走他的时候,突然从后门进来一人,抡起一剑划伤了五王的手臂,五王立刻松开手,同时赵守臣眼明手快冲了过去,还没等秦冕看清楚,赵守臣已经与后门进来的宁忆打斗起来,此后还站着众衙役进退两难。
“你们看什么,还不快帮忙?”秦冕示意小马等人不要在边上看热闹了,差不多也该上了,小马和牛哥面面相觑,回道:“可……可他是王爷啊……”
看来普天之下敢为他得罪权贵的人只有如今正在殊死奋战的宁忆了,可他命悬一线自身难保,秦冕担心他这一动病情又要加重,这才不顾安危挡在他面前,才打了没几下,他已经气喘吁吁了。
“别打了……”
熟料那个赵守臣耍阴招,飞起一掌朝秦冕胸口打去,这一掌不偏不倚打在他身上,他立刻疼得捂住胸口跪倒在地,同时一手紧紧拉住难平心中怒火的宁忆,纵使心里有万般不甘,可只要秦大人叫他不要过去,他就立刻停下脚步。 陆少的暖婚新妻
五王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秦冕,他想用他,自然不会再让赵守臣动手伤他,只能指着一剑划伤自己的宁护卫,愤愤的说道:“你是第一个敢对本王下手的人……”
“王爷,要抓回去吗?”赵守臣问道。
“看在秦大人的份上就不追究了,秦大人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本王为何不追究。”说罢他低下头,对着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亲侄子,道出了那个在他心里埋藏多年的秘密,“为了表示本王的诚意,本王决定告诉你,那封诬告信上盖的是孟文礼的印章,还有他的手印。你可以选择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接着他拖着血流不止的手臂,快速的离开了衙门。
眼看五王离去,而他说出的那个秘密却让他久久无法从地上站起,五王说写诬告信的人是孟文礼,他是父亲的挚友,两人亲如兄弟,这么多年来孟文礼对自己视如己出,恨不得收他为义子,他岂能是害得他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他无法相信五王的话,可五王没有理由把罪魁祸首的帽子扣到丝毫不会危及到他地位的孟文礼身上,难道说文礼叔真的是那个写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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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大人,抱歉……咳咳……”宁忆还在为刚才秦冕为他挡了那一下而自责不已,听到他的声音他才从思绪里走出,装作不以为然的对他说道:“放心,一点都不疼,刚才是装的。”
他是故意这么说的吧,此刻的“不装”才是他“装”的,就是为了不让宁忆过分担心,刚才那一掌幸亏是打在他身上,若是打在宁忆身上,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
他故作镇定的站起身,打岔道:“你不是在屋里吗?怎么突然跑出来了?”
小马自告奋勇解释起来:“是我……见情况不对赶紧去找的宁护卫。”
“何明川呢?”
“上茅房呢。”
秦冕点点头,感到胸口还隐隐作痛,老太监下手可真狠啊,但现在不是放松休息的时候,他转头便对小马说:“一会儿把川子叫过来,我要出去一趟。”
宁忆拖着残败的身子,无比倔强的说道:“秦大人要去刺史府吗?我陪你去。”
秦冕不想让他累到,于是这般解释:“不去刺史府,去旁边的客栈看看岁岁和他师傅安顿的如何了,你还想跟我一起去吗?”
他欲言又止,秦冕拍拍他的肩,劝慰道:“没事儿,我们很快就回来的,你快回去躺着。”
“秦大人……”
“怎么了?”
秦冕刚走了一步又被宁忆叫住,他回过头,听他说下去:“没有药就算了,我不想你为了我去做一些不想做的事。”
他说的那样坚定,视死如归一般的坚定,反而让秦冕感到于心不忍,其实刚才在五王面前他差点就妥协了。
“会有办法的。”秦冕朝他投去一个自信的笑容,便匆匆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