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东湛横了他一眼,“我发现,你是愈发的不长进了。”
音落,他拂袖而去。
周南:“??”
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去查个事儿!”沈东湛忽然回头看他。
周南心神一震,当即行礼,“是!”
…………
回去的时候,殷都府府尹和刑部郎官都赶到了,沈东湛在边上站了站。
“沈指挥使!”叶尚书上前拱手。
沈东湛回礼,“尚书大人。”
“那樵夫都说了。”叶尚书低语,“得沈指挥使维护此处,多谢了!”
沈东湛道,“寄北与我乃是同乡挚友,既是我的人发现了此事,自然得为他留心,叶尚书不必客气,还是查案要紧,我这厢就不打扰了!”
“慢走!”叶尚书拱手。
沈东湛转身离开。
说是离开,却也没有真的离开,而是在远处站了站,大概等了一个时辰左右,连周南都有些不耐烦了,不知道自家爷这是要干什么?
“爷?”周南低唤,“咱们等什么呢?探子来报,说是太子殿下都已经出了城,咱们若是再不回去,万一跟太子殿下碰了头,怕是会惹太子不悦。”
想了想,沈东湛翻身上马,头也不回的离开。
周南:“……”
说两句,还说不得了?
这就生气了?
“爷,您等等卑职!”周南上马疾追。
沈东湛策马疾驰,直奔回城。
回了城,他既不回镇抚司,也不去沈府,又去翻了苏宅的墙头,轻车熟路,比之最近回沈府的次数,还要多上几许。
院子内的亭子。
苏幕瞧着桌案上的画,“这便是柳如芝?”
“是啊!”妙笔书生面色犹白,连连点头,“十足十的美人胚子,哦不,蛇蝎美人,毒妇!”
苏幕眼角眉梢微挑,“好歹是个娇滴滴的美人,不过是你自个好色,不慎沾了点要命的东西,犯不着这么咬牙切齿吧?”
“我差点死她手里,杀身之仇,不共戴天!”妙笔书生恨恨的别开头。
年修眉心微凝,“反正只要一张脸就成了,你说你画得这么意境作甚?说的话倒是挺硬气,有本事你真的硬气一回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