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能着急的事儿吗?
既然丢了,那就找回来。
“找不回来,咱们是同罪,又不是你一人担着!”苏幕拂袖而去。
沈东湛瞧了一眼地道,转而目光沉沉的望着顾西辞。
这小子一言不发的,别是又揣着什么馊主意才好,之前打算用太子来引人打开江府密道,显然是要引人注意。
如此这般,是要重查当年之事。
再想起江利安方才的心虚之态,沈东湛有理由相信,他是知道点什么的。
“江大人担任煜城守官,二十多年了吧?”来的时候,沈东湛特意查过这江利安,二十多年前高中状元,却不知为何被派任到了煜城,其后一直没能回到殷都任职。
听说,是得罪了某些人所致。
江利安躬身,“是!”
“那江大人对这煜城应该很熟悉才对!”沈东湛瞧着如同渔网一般,快速散开的众人,面上没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江利安似乎有些猜到,沈东湛要问什么,回答起来有些迟疑,“是、是!”
“这条密道,你可知晓?”沈东湛问。
江利安骇然,“天地良心,沈指挥使,下官若是知道这条密道,肯定不会放任刺客一而再,再而三的行刺太子殿下,下官没这个胆子!”
“好,那我再问你,可知道这江府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沈东湛鹰眸如炬,“别跟我说你不知道,江府覆于十多年前,那时候的煜城,可是在江大人的管辖之下啊!”
江利安面色发青,唇瓣微颤,显然是心虚至极,“沈指挥使所言极是,只是当时、当时……事发突然,江府也不知道得罪了谁,一夜之间全部死了,宅子也被付之一炬,什么线索都没了,便成了煜城的一桩悬案。”
说到这儿,江利安还叹了口气,仿佛是在遮掩什么,“其后废墟闹了几次,大家都说这里不太平,便一直荒废至今,无人问津。”
“我听闻,这江家乃是书香门第,怎么会得罪了这等,穷凶极恶之人?”沈东湛不明白,“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江利安摇头,“听说是女人不守妇道,在外头招惹了什么人,以至于酿成灾祸。”
苏幕骤然握紧手中剑,却是顾西辞眼疾手快,挡在了她面前。
“江大人这话,可有出处?有什么凭证?”顾西辞问,“若是无凭无据,这信口雌黄的可不利于,查察太子殿下遇刺一案,耽误了救太子的契机,这罪名可就大了!”
江利安哑然。
延误契机,以至于太子殿下贵体受损,皇帝若是怪罪下来,那可是要抄家灭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