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爷快速离开。
对此,沈东湛和苏幕,自然不可能听之任之。
白日里无事,江利安不敢去找苏幕,倒是将沈东湛盯得死死的,很多事只能让苏幕去做。
帐内。
苏幕的指尖还撩在帐帘上,瞧着江利安紧跟着沈东湛的样子,心下有些想笑。
“您怕是把他给吓着了!”底下人近前。
苏幕轻嗤,“不吓他一下,总以为我好拿捏,东厂好说话,他便会纠缠着不放,现如今我闹了这么一出,他定不敢靠近我半步。”
“奴才瞧着,沈指挥使早晚也得拔剑。”底下人打着趣。
苏幕撤了手,放下帘子。
“拔剑是早晚的事情,估计也快了。”苏幕拂袖坐定,转头问,“江面上的事情,查得如何?”
底下人应声,“咱们的人,在水底找到了一些没有收拾干净的兵刃,大致确定了官船被劫的位置,就是当日太子遇袭之处。”
这点,苏幕早就料到了,没什么可稀罕的。
“还有便是,酒窖塌陷之事,已有眉目。”底下人压低了声音,“如您所料,事发当时那些人还没走远,多半是想等着看您的下场。”
苏幕顾自倒了杯水,“既然设了这个局,自然是想看我死了没有?我若是死了,这笔账就能算在锦衣卫的头上,到时候兜兜转转的,都是替死的!”
“咱们顺藤摸瓜,抓到了他们一个巢穴,现在人已经在咱们的手里,遵照您的吩咐,不能打草惊蛇,所以暂时没带回来。”底下人继续说着。
苏幕点点头,“好好看着,别让人发现,也别让他们跑了,我今晚会过去一趟。”
“是!”底下人行礼,快速退出了帐子。
这帮废物,竟敢算计他们千户大人,也不打听打听,他们东厂是干什么的?
外头,江利安还跟在沈东湛身边,美其名曰商量着救太子,实则是怕沈东湛轻举妄动。
沈东湛有些感慨,有时候男人粘起人来,真的不亚于女人,可惜周南不在,否则定能将这“苍蝇”赶得远远的。
可现在呢?
他与苏幕,总得有一人,能腾出手去做事吧!
得,忍!
白日里没什么大事发生,山上依旧安静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