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老太监哪儿敢多嘴。
苏幕说什么,自然是什么。
深吸一口气,苏幕头也不回的离开。
暗处,有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离去的背影,一动不动。
年修在宫门口等得快火烧眉毛了,总算是瞧见了自家爷,慢慢悠悠的朝着这边过来,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爷?”
“东西呢?”苏幕问。
年修忙道,“给了!”
“嗯!”苏幕点点头,神情有些恍惚,但也不至于到呆滞的地步,“走吧!”
年修犹豫了一下,小心的凑上去,“沈指挥使说,今晚会过来一趟,有事相商。”
“嗯?”微风拂过,苏幕骤然回过神,“哦,知道了!”
年修诧异了,自家爷今儿是怎么回事?瞧着心不在焉的。
“爷,您没事吧?”年修问。
苏幕摇摇头,攥住了马缰,当即翻身上马,“先回去!”
“是!”年修也不敢多问,这是宫里,人多眼杂,万一真的闹出点什么,便不太好了。
主仆二人策马离开皇宫,赶回苏宅。
进了门,李忠早早的就等着了。
“爷,回来了!”李忠跟着苏幕进了屋子,转头瞧了一眼,觉得自家爷的脸色好像不大好,不由的拽了年修一把,“怎么回事?”
年修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自个就走开了一下下,再见着爷,就是这般神色了。
“爷?”李忠低声轻唤。
年修赶紧去沏茶。
“是月白那边有动静?”苏幕问。
李忠忙道,“我们发现,这国公府多半是出了内贼,汤药无毒,膳食也正常,但两者相加就生出了毒性,这简直是防不胜防。”
“这下毒的手法,倒是奇特。”苏幕坐定。
李忠继续道,“所以咱们觉得,若不抓住这人,以后这样的事儿,还会继续发生。爷,您说这会是谁下的手?”
“早前国公府一案,薛宗英被杀,薛宗林与其母杜姨娘被刑部问罪,国公府只剩下个……捡剩的薛宗越,白白得了这国公爷的位置,试想一下,谁会心生不忿?”苏幕问。
年修奉茶。
李忠迟疑了一下,“这剩下的,也就只有个国公夫人了!不过,听说国公爷死后,这国公夫人就住进了佛堂里?这念佛之人,不都心善吗?想必,也不会……”
“督主手里,还时常挂着一串佛珠呢!”年修幽幽的开口。